暮景琛淡淡道:“倾心,别胡闹,早点回家。”
暮倾心扭头委屈的看向温伊:“嫂嫂,看来哥哥在意的是你的感受,你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温伊没想到她竟然把皮球瞬间踢给了自己。
不过对付这种小绿茶,她倒是蛮有经验的,随即对她笑了笑:“我觉得爷爷说得对,倾心小姐应该先回家给二老报个平安,拎清楚孰轻孰重,孰亲孰疏,也免得让二老担心,你应该不会这么不懂事吧?”
她的反问立刻将暮倾心噎得脸色涨红。
“嫂嫂说得对,那改天我再去拜访琛哥跟嫂嫂。”
她随即灰溜溜的下了车。
温伊总觉得车内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便将车窗落下。
她看向开车的男人:“暮景琛,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们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事情?”
暮景琛低笑道:“你这是吃醋了?”
“没有啊,只是会觉得恶心。”
他弯了弯唇角,明明就是吃醋了,女人有时候死鸭-子嘴硬,不过很可爱。
他忽然停下了车,拍了拍副驾驶的位置:“坐过来,我就跟你解释清楚。”
温伊随即坐了过去,冷着一张小脸,显然在警告他,最好坦诚。
“那年倾心发烧,非要让我抱着睡。”
“呵,让你抱你就抱,还真是来者不拒。”
“我大她十三岁,那年她也不过只有五岁,你觉得我会对一个五岁的女娃娃有什么非分之想?”
“......”
暮景琛忽然单手摁在方向盘上,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暮太太,不过我很开心你能吃我的醋,说明你把我放在了心上。g”
“......”
温伊瞬间尴尬的岔开了话题:“我怎么不知道你爷爷除了你跟暮瑟瑟这样的孙子孙女,还有其他的孙女?”
“倾心是我爷爷老部下的孙女,后来他炒股输了个倾家荡产,跳了楼,只剩下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连养家都困难,别说养孩子,爷爷看他们一家可怜,就收养了倾心,给她改了暮姓,送她出国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