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觉得温伊就连提出离婚都带着某种预谋。
这口气始终不顺,暮景琛直接驱车去了酒吧。
鹿翱恰好跟客户谈项目,见他一个人喝闷酒就坐了过来。
“琛哥,你该不会是为了那个前妻而郁闷吧,要不我帮你追回来?”
暮景琛猛然灌了一口红酒:“呵,像这种善于伪装,心机叵测的女人,你想拿就拿去!”
女人的爱那么肤浅,转眼间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也不知道她以前的深情有几分真假。
鹿翱搓了搓手:“那我真去追了?”
暮景琛冷笑道:“随便你,但有句话我得提醒你一句,她最擅长的就是伪装深情,别到时候被她骗得连底-裤都没了。”
鹿翱眨了眨眼:“那琛哥被她骗去了什么?”
暮景琛沉了沉眉眼,他向来把自己的心守得很好,她能骗他什么?
他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着实可恶,演了三年的戏都没有穿帮。
温伊的心口到底被堵了一下。
她接过方琼递过来的烟,吸了一口。
难怪人在烦躁郁闷的时候喜欢抽烟,烟的气息灼烧着每一根毛孔,有一种莫名的通透感。
“暮狗找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