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庭年继续道:“你也不用那么骄傲地说,要把你母后带出宫,她不会愿意的。更不想,既然有了别人,自己不屑一顾,这是懦弱的逃避行为。”
“只是懒得争。”
“那是自我安慰。来一个,打退一个,这才是正道。”靳庭年道,“你既然想帮你母后分忧,就该想办法帮她把姝婳赶走,而不是好心办坏事,火上浇油,日后真的无可挽回了,你母后也会怪你。”
“我母后不是你,不会如此是非不分。”
“会,当人过得不好,时间长了,难免怨天尤人,很难免俗。”靳庭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决问题,而不是扩大问题。”
阿锦咬着嘴唇,这次没有反驳。
“想想你父皇的逆鳞是什么,想办法让那个姝婳碰到。”靳庭年继续道。
阿锦认真想了想:“我两个侄子。”
靳庭年眼神闪了闪,随即若无其事的道:“那就让姝婳害你侄子,别跟我说不想利用侄子之类的话,你三妹妹是大夫,做些小手脚并不难。”
“而且,”顿了顿,他意味深长地道,“男人并不喜欢态度强硬的女人,劝劝你母后,你自己也多琢磨琢磨,该如何不动声色解决这件事情。”
阿锦若有所思。
“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靳庭年道,“我从来不怕困难,有困难解决就是。”
他陪着阿锦在堤岸上坐了很久。
看着夕阳西下,晚霞映天,靳庭年道:“小阿锦,你该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