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父皇也是会向着母后的。
得罪了母后,她在这家里简直就没有容身之处了。
她抽抽搭搭地把事情始末说了,道:“父皇,我真没有乱来,我就是觉得那花魁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喜欢听她唱曲,所以就和赵耕多去了几次。可是她出场总是很晚,我听一两曲就得走,后面的热闹都看不上……”
萧铁策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事情?
“要不这样,”他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只想尽快把女儿哄好,“我今日和看守宫门的说一声,给你多留一会儿……”
“父皇,那不合规矩吧。”
“咱们不告诉你母后不就行了?”
“不行。”幺幺虽然任性,但是分得清轻重,“今日为我开这先例,以后如果有人想大逆不道呢?这宫门开关的时间,不能动。父皇,您就同意我出去建个公主府吧。”
相比而言,这是小事。
萧铁策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你已经十三四岁了,又心有所属,父皇母后就是再留,又能留你几年?你只看着你三姐自己出去忙,可是你没发现,只要时间允许,她都会隔三差五回宫陪父皇母后吃饭吗?”
“父皇,我……”幺幺低下了头,“我知道我没用。大姐姐这几日在谋划说,我们姐妹四个开设个书院,女子书院……”
因为辽东的善堂和晔儿在京城的书院都发挥了很大作用,所以开书院,接纳寒门子弟这件事情应该推广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