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江无疾横眉厉喝:“谁说我染病?”
“你,你要是没染病,怎么可能昏迷数日不醒!”仗着有差役在场,掌柜的胆子大了不小。
“若你无病无痛,你妹妹为何请遍郎中?十多位郎中,无一可医,你,你这不是染了瘟疫,是什么!”
一听到瘟疫,差役们脸色都变了。
正是因为怕瘟疫死灰复燃,他们才没日没夜的找尸体,拉出去烧掉。
若眼前这个人真身染瘟疫,一旦发生传染,那永安县岂不是又要重滔覆辙?!
而就在差役准备捉拿江无疾时,江无疾却冷笑道:“愚昧之人,真是可笑,这县城刚得我师尊恩泽,怎么?现在就要对我下手了?”
“青玄子道长是你师尊?”领头差役诧异道。
一旁的掌柜大喊着:“放屁!他在说谎!当日他……”
“聒噪!”
江无疾拿出了那块刻着“天道观”的木牌子,随后看向掌柜,厉声呵斥。
“我乃天道观弟子,师尊青玄子,师祖无为真人!七月十六我师尊先行离开,让我稳定炁海之后再与之会合。”
“这几日我入定吐纳,不闻人间香火。”
“家妹幼小无知,担心兄长,无可厚非,然不曾想此处尽是庸医,而你明知我修道,却也不解释,反而告官,说我身染瘟疫!”
“我看你是与庸医勾结,想谋财害命吧!”
“永安掌柜,其心可诛!”
听到江无疾的话,掌柜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双腿都开始发软,随时都有可能瘫坐在地上。
回过神,他嘶喊道:“不,不,大人,他在说谎!他在说谎啊!”
“狼子野心,不知悔改!”江无疾调动炁元,一剑甩出!
地砖应声碎裂,半截剑身没入坚硬地里。
有些眼力的领头差役当即看出了端倪,连忙作揖道:“道爷见谅,是我们一时疏忽听信歹人妖言惑众,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随后,他一脚踹向掌柜,“说!为何诬陷道爷!”
“我,我没有诬陷道爷啊。”
“呵,现在不说,等进了大牢,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听到大牢两个字,掌柜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哭喊道:“那些,那些郎中的确分了银子给我,但,但我真以为道爷生病了啊,我……”
“大人!大人饶命!道爷我错了,道爷!道爷饶命啊道爷!!”
这一套下来,掌柜不死也得脱层皮。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江无疾笑似非笑的说道:“有劳大人带回去好好审,说不定还能问出别的东西来,我刚刚喝的白粥里被下了药,是致人晕眩一类的迷药。”
“还有这事?!来人!带走!”领头横眉怒目。
此时的掌柜,面色惨白,甚至还有点发青。
前一秒还在大哭大闹的求饶,后一秒就犹如死狗般被差役架了出去。
吃了几年的精神病类药物,对于这一类的药江无疾很敏锐。
好在药效不强,用炁元就可以化解。
但如果再晚几天醒,他江无疾会如何另说,小鱼怕是要遭歹人毒手了。
瘟疫带来灾祸,如今虽有好转,但也正是宵小出没之际。
求财求色,最为常见。
围观之人唏嘘散去,今天这事可以让他们说上好几天。
不过江无疾并不关心这些,而是让小鱼回房吐纳,如果小鱼也能凝聚炁海,那他不在的时候,至少也有自保之力。
至于衙门那边,没有打算有过多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