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直接被江辰给逗乐了,越发觉得真性情的江辰亲近可信。
高俅则赞道:“江大人不因私废共,为蔡薿仗义执言,此等胸襟肚量,真乃国士也!”
“呵呵,惭愧,惭愧!”
江辰一脸讪笑,对宋徽宗道:“师父,弟子想起先前屡屡令蔡大人出丑之事,心中颇为愧疚。也很能理解他的顾虑。
所以恳请官家和高帅莫要声张此事,以免那些人把他给害了。”
“哼!这大宋还是朕的天下,难道朕连一个有功之臣都保不住吗?
良辰你莫要担心,朕从来不会薄待有功之人!”
宋徽宗直接被江辰的话给激怒了,心中对账册名单上的人越发痛恨和猜忌起来。
这也正是江辰的目的所在,不然万一牵扯人员过多,捅出大篓子来,宋徽宗却突然怂了,那他和聂山可就要倒大霉了。
毕竟还有个蔡京一直在旁虎视眈眈盯着他呢。
于是,他假惺惺的安抚了一番宋徽宗的怒火后,便与高俅坐上马车,一路谈笑着来到了咸丰门。
……
咸丰门外!
曹国公曹廓带着西郊大营的千余名禁军正与朱宜年率领而来的济民军对峙。
三千多匹战马如今早已落入了曹国公的手中。
李彦派回的特使李斌嘴角挂血,面颊红肿,其余锦衣卫也是个个身上带伤,形容狼狈,甚至还有躺在地上的。
户部权侍郎宋运恒却是一脸高高在上、不以为意的嘴脸,嘲弄的对朱宜年道:
“朱大人,济民军虽然更名脱离了厢军,但名义上还要受三衙所节制。所以这匹战马如何分配,应由三衙说了算。
本官劝你,还是莫要趟这遭浑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