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别再说了！”
蔡京听不下去了，眯起老眼盯着江辰道：“要本相给你五千两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本相，你方才在纸条上写的名字到底是谁？”
“下官不能直接说，否则那人遇害了，蔡相与下官岂不是都要担上嫌疑？”
江辰说着，见蔡京眼神越发不善，又快速补充道：“我说一首关于他的诗出来，只收蔡相一半的钱，至于能否猜出来便看蔡相的本事了，如何？”
“你说！”
蔡京强压怒火，无奈的点了点头。
“恩威彰辅郡，忠孝卫都城。许国志何壮，为山功莫成。西风故林道，萧瑟感秋声！”
“蔡相，记得回头把钱给我送过去哦！”
江辰笑着对蔡京挥了挥手，直接乐滋滋的走了。
“嗯？
这是字谜诗吗？怎么听着像是一首挽辞？”
王黼皱眉，一脸怀疑道：“他该不会是故意骗咱们的吧？”
“他既然肯说，就没有骗咱们的必要！”
蔡京摇头，吩咐道：“你们回去后都好好研究一下，务必尽快破解出来！搞不清楚那只鸟鹤的身份，本相总感觉有些心中不踏实。”
“是，下官知道了！”
王黼答应一声，随即满眼不甘的望着江辰的背影道：“这个小奸佞仗着手中握有洪荒本纪，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等他把书说完，本尚书一定要他死的难看！”
……
在王黼恨江辰恨到牙根儿发痒时，顾飞鸿正将一份密奏交给宋徽宗，汇报道：
“官家，江大人的一切背景都查探清楚了。来京之前，他从未离开过山阳老家，除了闭门苦读，至诚至孝之外，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嗯。”
宋徽宗点头，一边翻看密奏，一边问道：“可有人见过良臣的师父？”
“没有！”
顾飞鸿肯定摇头：“无论山阳，还是沿途接触过他的人都没有见过！江大人的同族之人也无人识得长生数字和元素符号。”
还有，据说他的未婚妻乃是刘宗元之女，并非那个望门寡！
不知是江大人被人给骗了，还是哪里搞错了！
顾飞鸿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担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加上又收了江辰十个黄金会员腰牌的贿赂，略作犹豫后便没有将此事说出。
“你的意思是，良臣的师父是他自己捏造的？”
宋徽宗脸色阴沉，眼神冰冷的盯着顾飞鸿。
顾飞鸿惊得后背立时就冒出了冷汗，赶忙摇头道：“官家，臣并非是那个意思！如果江大人没有师父，那他的一身神奇本事根本就说不通！
所以江大人定然有一位了不得的师父，只是……”
顾飞鸿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着宋徽宗的脸色继续道：
“臣有两种猜测！一是，江大人的本事是在梦中得授；二是，他的师父有特殊手段可以令人视而不见，或者见过后便又迅速忘记了。
无论哪一种可能，都必然是神仙手段无疑了！”
“嗯！如此看来，江辰的师父定是仙人无疑了！”
宋徽宗认同的点了点头，疑虑尽消之下，他吩咐道：“把宗泽当年殿试时所写的万言书找出来，朕要好好再看一遍！”
“是！”
顾飞鸿暗自舒了一口气，躬身退了出去。
……
在顾飞鸿玩了命的翻找宗泽殿试时所写的万言书时，江辰正在教坊司南楼教祝确等人的子侄们数学和复式记账法。
由于这些人都是商人子弟，学起来都格外的快。
其中祝成举、程慕峰、周继海和因为帮可怜女子出头而被江辰看中的小宦官郝澍几乎已经达到出师的地步了。
这让江辰很是欣慰，正教得起劲，汪文翰和张宏文满脸喜滋滋的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