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
哼!一朝权在手,杀尽负我人!
不趁机收足了利息,便不是我江辰了!
江辰暗自冷笑,晃着手中的宋徽宗御笔字画道:「既如此,那官家他日问起此事,我便实话实说好了!」
「你……好!敢如此折辱我王家的你还是第一人,我看你这个官能做到几时,咱们走着瞧!」
王文满眼怨毒的看了江辰一眼,带着个个脸色突变的护院武师和家仆们走了。
「少爷,你不要丢下我们,我们不想死啊!」
王勇三人冲着远去的马车拼命喊叫,满心满眼都是绝望。
周潍被他们吵得不耐烦,下令道:「打掉下巴,绑起来!」
说话间,他又抬手指向要往人群里钻的刘元文道:「此人抢夺官印,对江佐郎不敬,也一起绑了!」
「冤枉啊大人!我只是帮忙搜,搜……」
刘元文辩解不下去了,赶忙跪在地上向江辰磕头道:「江大人,学生错了,学生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就饶了学生这一遭吧,学生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二婶和刘三婶见状也齐齐吓得脸色煞白,冲过来跪在江辰面前道:
「江大人,是我们不对,是我们该死,不过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您就饶了元文这一回吧?」
「是啊,都是自家亲戚,何必闹到要死要活的呢?」
这一刻她们三人是又惊又恐又后悔,望向江辰的目光中满满的都是敬畏和乞求。
可还不等江辰开口,舅母就带着刘四婶冲了过来,对着她们不屑啐道:
「呸!你们几个黑了心的,也有脸求辰哥儿?忘了刚才你们是怎么诅咒我们,想要害死我们的了吗?
告诉你们,我家辰哥儿在汴京就他表舅一个亲戚,你们算哪根葱?也配跑来攀附?」
「就是!也不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事儿,真要说起来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刘四婶满脸鄙夷的摇了摇头。
随即街坊邻居也纷纷对刘二婶和刘三婶谩骂嘲讽起来。
不过江辰却懒得搭理那两个蠢妇和刘元文,让刘元成取出一千贯交给周潍道:「小小心意,请周大哥和诸位兄弟喝两口酒,当我是自己人的就不要推辞!」
「这……哈哈哈,好,好!既然贤弟如此说,那哥哥就不与你客气了!」
周潍大笑着拍了拍江辰的肩膀,觉得这个人没有交错。
巡检司的兵士们也个个喜笑颜开,纷纷行礼道:「我等多谢江佐郎!」
「大家自己兄弟,本就应该有福同享才对!」
江辰爽朗一笑,随即对周潍道:「还请周大哥帮我向刘巡检知会一声,待下官搬家过后处理完琐事,必定亲自登门拜谢!」
「好说,好说!哈哈……」
周潍拍了拍江辰的肩膀,带着面若死灰的刘元文和王勇几人直接收队走人了,
他们刚一走,舅母就一脸紧张问道:「辰哥儿,你要搬走?」
「搬去哪里?」刘四婶带着几分忐忑的追问。
「东庙街,榆林巷!」
刘元成走上前轻轻扶住刘四婶,满脸喜色道:「阿娘,那是潘家送给表哥的一处宅院,好大好漂亮的,里面还有花园和池塘呢!
表哥说了,让咱们也一起住进去!」
「真的?!这……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