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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回家路上(1 / 2)

 早春二月,咋暖还寒,大地开始苏醒,暖风吹拂,使人爽朗。上下打点使银子,官防文牒办理的很顺利。这年头只要不是扯旗造反,官府那管你要干什么。昨天,从德国洋行拉回了武器弹药。见箱子如此沉重,五弟伟峰问卢一鸣,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卢一鸣笑而不答,显得很神秘的样子,搞得伟峰心里痒痒的,兄弟几人纷纷猜测,恐怕打破脑袋也猜不出来。李老二买回来二十匹马,新买的六辆马车,一辆分两匹马,外加李老二原有的马车,共有七辆马车。三辆马车拉武器弹药,一辆拉粮食,其它两辆拉帐篷和玻璃等其他生活用品。李老二的车拉女人和孩子。余下的八匹马,自然变成坐骑。卢一鸣兄弟五人加上徐中环,占有六匹马。剩下两匹马分给新提拔的两个小头目,其中一人是牛忠。

昌隆客栈门前,人山人海,热闹非常,一溜七辆马车威武雄壮。换上新装的伙计们,显得格外精神。津成里好多年没有出现这么大的商队了,人们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

出南门,上官道。沿着京奉铁路,朝着东北方向,七辆马车,100多号人,浩浩荡荡,向前驶去。卢一鸣骑着高头大马,豪情顿生,有股金戈铁马、驰骋沙场的感觉。可是,行几十里路后,他的好兴致全没了,伴随而来的是郁闷和难堪。应为他大腿两侧磨出了血泡,感觉火烧火燎,疼痛难忍,只好下马。五弟见此情景,忙跑过来问生什么事了。卢一鸣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三弟眼尖,不竟“哈哈”大笑,直言不讳地说:“有什么,大哥裤裆磨破了贝。”几位兄弟抿嘴直乐,卢一鸣一时尴尬,羞于启齿。二弟出来解围说:“开始骑马都这样,我们下马陪大哥走一程如何,”卢一鸣挥手制止了说:“我到李老二的车上坐一程。你们到前面继续探路,提高警惕,不可懈怠。”

夜幕降临,田野十分宁静,偶尔,一列列车从远处的铁道线上,隆隆驶过,疲劳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

篝火旁,卢一鸣光着下身,两腿分开,皱着眉头坐在那里。五弟张伟峰,手拿金枪药一边敷一边说:“大哥,没事的,很快就会好了。”尔后,用纱布小心翼翼地把伤口包扎好。卢一鸣穿好裤子,呲牙咧嘴的坐下,接过二弟手里的酒碗,猛地灌了一大口。几巡下来,一坛烧酒所剩无几。

五弟挪到卢一鸣身边说:“大哥,给俺们说说,你是怎样离家出走去西洋的。”其他几人精神一振,纷纷支起耳朵。卢一鸣沉思一会,娓娓道来:“十岁那年,也就是十五年前,那年夏天,有一天我正在外面玩耍,忽然下起大雨。长到十来岁没见过这么大的雨,就像从天上往下泼水。我慌忙跑到村头老槐树底下避雨。说起这棵老槐树,可有年头了,老辈人说,它活了上千年。十里八乡的善男信女,选择良辰吉日,成群结对前来,把红布条拴在槐树枝上,祭拜老槐树,保佑他们的平安,那场面可红火了。那天,我躲在老槐树下面,心里特别害怕,吓得直打哆嗦,天上电闪雷鸣,隆隆作响。我瞪着惊恐的眼睛,双手捂住耳朵。可奇怪的是老槐树下的地面竟然是干的。忽然,一片耀眼的蓝光,把老槐树包围起来,一团巨大的火球从天上砸了下来。当我醒来,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后来家人告诉我:现我的时候,浑身上下黑糊糊的一丝不挂,另人不可思议的是,那棵老槐树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五弟忍不住好奇的问:“:老槐树是被天火给烧了吧。”三弟不耐烦的瞪了五弟一眼说:“:别打差,让大哥接着说。”卢一鸣接着说:“当我昏迷的时候,家人都认为我已经没救了,可是,我还是顽强的活了过来。老辈人纷纷议论,遭雷劈是老天爷怒,认为我前生有罪,是个孽种,要不是老祖母拦着,脾气暴戾的父亲,要把我活活埋掉。经过母亲的精心护理,我慢慢痊愈,变得与众不同,几乎半年没有与家人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话,实际上谁都不认识}。匪夷所思的想法,特立独行的举动,没有人能理解。老祖母请来一位郎中为我诊治竟然说我脑子有问题,气的我大闹一场。从此以后大家都认为我被雷劈傻了。父亲安排两名家丁看着我,更增加我的叛逆心理,久而久之我成了异类。十五岁那年,老祖母请来一位算卦先生,胡诌八咧地说我必须冲喜,就是娶妻生子,方能免除灾祸。老祖母托人,经媒唆之言,父母之命,与上京府一位满族格格定了亲,再去迎亲的路上,我呆住机会逃跑了,从此浪迹天涯。”

五弟忍不住插话:“大哥,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卢一鸣笑笑说:“后来很简单,我到上海,招工去美国,修了两年铁路,到东部工业重镇匹斯堡呆了几年,然后,到西点军校学了三年,最后回国。”卢一鸣开始撒谎。三弟不解地问:“大哥,你上过军校?”卢一鸣答:“我在美国西点军校学习了整三年,不是大哥吹嘘,我的军事素质连美国人都佩服的五体投地。”所有人都睁大了吃惊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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