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昔日说完那套慷慨激昂的檄文之后,变得轻松了起来,他感受到了南贺的变化,南贺的武装准备集体进场了。
现在一半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就是,是闲聊的事情了,演员们要悉数登场了,大幕才能开启。
昔日找了个石头坐下,看着鼬展示着自己的童心。小孩子教大孩子学习的童心。
“鼬哥哥,首战必胜,初战一定要精心准备,力争以全力夺取首战胜利才是谈话的王道。而不是在尔虞我诈的纠缠中把事情办的磨磨唧唧!”
昔日似乎很像把自己在南贺学到的都教给鼬。
而鼬也明白了,这一仗南贺必打,而这一仗,南贺必须打的漂亮。
“为什么一定要有战争啊!”
鼬似乎也放弃了,感慨了一句,不是要一个答案,而是对人生无常的纠结。太多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处理的,不是自己能管的。那倒不如放下一切,好好听听别人怎么说,明白下自己这么多年到底多了神呢,
昔日也识趣的没有回答鼬这个问题,因为鼬也不是再问这个问题。
世界怎么可能会没有战争
这个问题的前置条件就是,没有敌人才会没有战争;而只要人还是自然界的一环,就不会没有敌人。
随着昔日的一笑,鼬也明白,自己单纯了。二人默契的没有提,昔日继续自己的话题。
“鼬哥哥要明白,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宇智波的首要问题。”
昔日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在宇智波鼬的面前开始比比画划了起来。
“忍界过去一切斗争成效甚少、毫无意义,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
好为人师是男人的本性,孩子也不免俗!
“所以,尼桑,你明白宇智波的敌人是谁吗?”
昔日问的很认真。
鼬摇了摇头,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只知道,宇智波在木叶被人人骂,宇智波不被木叶喜欢,宇智波是木叶的罪人。
他作为宇智波的后人,已经做好了为宇智波献身的准备。
而现在,又有了一群宇智波告诉他,他只能代表他自己,代表不了宇智波。做他自己就好,不要再为宇智波操心了。
不止不用操心,反而要再次明白下什么是宇智波,身为一个宇智波要做什么。
摇头是鼬的虚心和谦卑。
昔日望着鼬,这个在绝望中被拉了一把的鼬,比那个他们南贺里趾高气昂没遇到什么波折,悲天悯人的可爱鼬,好相处多了。
昔日很喜欢,继续道。
“不要以国家来定义宇智波,我们从不是火之国人,雷之国才是我们的故乡,所以我们自然也不需要为火之国负责什么”
昔日写了国家两个字,然后有些下了民族两个字。
“木叶是宇智波一族建立的,所以,活在木叶的人是受宇智波庇护才得以获得了安宁,他们没有资格要求我们做什么,反而要按照我们的要求去做!因为木叶是属于我们的!”
昔日写下了从属关系,这让观察这里的老家伙们有些恼怒和脸红,确实,他们确实在鸠占鹊巢啊!
接着,昔日又写下,神眷二字,严肃的道。
“至于什么是宇智波?你不如这么理解;我们是天赋之人,生来带着使命,我们的出现就是为了那些当权派,那些反动权威,那些保皇派不再高高在上,不再拥有至高的权威!”
明明是一场迷信的传播,昔日却说的很慎重,这思想的传播,在昔日的心中似乎,比国家和种族还要重要。
“随意,鼬哥哥,了解这个,你就要明白,斗争的源头在哪里!”
昔日已经忘了这里是战场了,而鼬也进入了听讲的状态;只剩下被包裹的神月出云和被掐着脖子的猿飞丰国在怀疑人生。
怎么上一面大开杀戒,这会还开班授课了。
还有这反动的思想是现在能传播的么!
而随着南贺的动员,木叶也动员了起来。
猿飞日斩切断了对昔日的监视;昔日的那套理论太可怕了,不能让身边的人再听下去,不然动员也不用做了。
只有忍术能打败忍术,也只有思想能打败思想。
当一个凭意识形态和口号来号召大家的人,遇上了另一个更擅长这个的家伙,那灾难就降临了。
可猿飞切断了监视,各个忍族,各个有本事的忍者却听进去了。
他们也想知道,为什么忍界从来都没有和平。
斗争的源头到底在哪里。
昔日,在地上比比划划的写着。
“忍界斗争的根源在于对立阶级之间的阶级利益是尖锐对立的。”
好多东西,就像是醍醐醒脑,以前没人想到,可是一旦有人说了出来,大家立刻都能明白了。
昔日看着陷入深思的鼬道。
“鼬哥哥,那你知道忍者阶级的对立阶级是那个阶级吗?”
这个问题没等到鼬回答,昔日继续道。
“这个问题很简单,那就是忍者的出现,让那个阶级出现了损失,那么我们忍者就是那个阶级的对立阶级啊。”
大名二次出现在了偷听人的耳朵里,这有些骇人听闻了。
鼬不可置信的问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大名的对立阶级了!”
不是他不信,而是不敢接受啊。
可昔日却无所谓!
“是的!”
鼬颤抖的问道。
“可是我们的收入源自于大名啊!”
昔日自信的道。
“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是一个大命题,有时间你可以道南贺来听见。鼬哥哥,其实一句话你就明白,如果钱不能再买到东西,那么他和白纸有什么区别!”
鼬沉默了,昔日也不要他的回答。反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