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很是有挫败感。
很快服务员就送来了两包冰块,金都拿了一包转身就走,才上了电梯,隋书竟然也拎着啤酒追了上来。
偌大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竟然觉得十分的逼仄。
金都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啤酒上,眸子沉了沉。
隋书靠着电梯,笑的得意,“没错,你没有猜错,就是跟池烟一起喝的,我们今晚不醉不休,这酒后发生一点什么可就指不定了,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人。”
电梯缓缓的上升,金都眸子猛地变冷,带着森森的警告之意。
“离池烟远一点,如果你不想活的话,尽管来挑战我的底线。”电梯门打开,层数到了,可谁也没有下电梯。
“怎么,想要收拾我吗?不过可没有那么容易,我可不是宴冬易那个傻子。”隋书笑着,“池烟已经够厌恶你了吧,你尽管继续逼走她身边的人。”
金都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攥着,明明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却还是在手心里留下了一道道细小的红痕。
“她不会爱上你的。”金都将关上的电梯再次打开,“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看着金都走出了电梯,隋书还站在电梯里,因为是观光电梯,清楚的看见外面璀璨的灯火,她的心中不由得万般的伤感起来。
他也忘不了那个小小的孩子,在他身边奄奄一息时候的样子,他这些年何尝不是痛苦的回忆着。
电梯缓缓下降,他这才气的一拍脑门,只得下了一层,再次上来。
隋书拎着沉甸甸的啤酒去了池烟的房间,却见丁箐和池烟正坐在沙发上。
池烟伸着脸,丁箐往她的脸上贴冰块,池烟疼的直吸气,丁箐按着她的肩膀,“忍着,一会就消肿了,真是亏了,就该多扇那女人两巴掌,拿出你正宫的架势来。”
隋书将啤酒放在玻璃桌上,将冰块随手也丢在桌子上。
“冰块是金都送来的?”他声音冷冷的。
“嗯!”丁箐一边替池烟揉着脸,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算他还有点良心,不过刚才丢下冰块就走了,一点安慰的话都没有,拜托,挨打的可是他老婆哎!”
池烟见她用的力气越来越大,赶紧拿过冰块自己来揉脸,“你难道还指望着他跪榴莲还是键盘?别生气了,你看我都不在意。”
丁箐气的直跺脚,“没事,你们结婚的时候你得让他跪下,要不你不带钻戒。”
隋书倒在床上,头枕着高高的枕头,拿过一罐啤酒,打开之后猛地灌了一大口,好像十分的烦心。
丁箐也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扑克牌来,“咱们今晚斗地主,谁输了谁喝啤酒,耍赖的是孙子,怎么样?”
其实是丁箐怕池烟晚上自己难受,毕竟这谁挨了一巴掌心情也不好,故意留下来陪她而已。
“好,你们等死吧,小爷我千杯不倒。”隋书脱了厚厚的外套,只留下一件带帽衫,将袖子撸起,准备大干一场。
池烟揉了一会脸,也走了过来,三个人很快就热火朝天的在地毯上坐着玩起了斗地主。
两个人故意放水,池烟没怎么输,倒是丁箐喝了两大罐,很快就站起来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