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迟钝的回答。
元俏坐在元锋的身边,才说“贺莫年在秦州的工作有点问题,我也想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所以想今天就回去。”
元锋不答话,视线若有似无的飘到厨房的位置。
李秀兰及时得出现,与昨天深情别无二致。
“工作要紧,你们回去吧,家里也没你们年轻喜欢玩的地方。”
贺莫年话对着元俏说的,视线看向的是依在元俏卧室门框边的贺莫年。
只要有那个男人存在,这家越显得逼仄可笑,他就是那般不容忽视,无法怠慢的存在。
“妈,那我们这就走了,不吃饭了,药你帮我带上。”
元锋这才急了,忙追问。
“这么急,吃了午饭再有啊。”
元俏回头,笑着对元锋解释。
“爸,贺莫年工作上的事情比较急。”
元锋嘴皮子动了几次,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元俏起身,往卧室去,贺莫年动了一下身子,看着元俏的眼神坚毅深彻。
“我来吧。”
磁性低沉的嗓子,莫名的让人觉得可靠。
元俏点点头。
贺莫年提着元俏的行礼箱,拿在手里,像是小孩子的玩具,轻而易举。元俏跟在他的身后,突然停下步子回身对着身后的李秀兰说。
“妈,你和爸别送我了,车就在楼下。”
李秀兰眼眶潮湿,话都没说出口,光点头。
真的没送,元俏知道李秀兰能忍到这一刻已经是极限了,下楼的步伐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拉,跟着前面好大的背影。
车子一路平稳,元俏背靠在黑色的真皮软垫子上,找到依靠一般,松懈了下来。
闷闷地窝在座位里,转头安静地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贺莫年视线盯着前方并不怎么宽阔的道路只是握着方向盘的右手格外的用力。
直到上了高,不用在时刻关注路况,贺莫年才转身,望向身边的女人。
“贺莫年,对不起。”
他看着元俏,没说一路话。
元俏忍了几次,才没有冲动地蒲过去抱着他大哭一场。
心里久久回荡的都是原来原来。
原来真么多年来,她一直误会李秀兰才是对着她高中生的那件事情不能释怀,处处提醒。
可笑的是那个看似沉闷不说话的父亲,她以为元锋是爱她的,只是贫穷让他变得懦弱,仅此而已。
谁曾想到,就是她一心相信依赖的父亲,才是放弃她的那一个。
李秀兰,多久她都快记不清,李秀兰曾经也貌美如花,温柔可人过,就是这个女人小小的肩膀,在她承受那些不该有的苛责羞辱时,用最笨的办法保护着她。
原来,不是贺莫年不信任她,莫名奇妙吃飞醋,大晚上的他打电话,接电话的父亲,告知对方,女儿和男朋友出去约会了。
元俏越想越觉得锥心刺骨,甚至脑海里都无法构建元锋做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时是怎样的嘴脸,何种心里。
绯色。
这个故事写给她,也暂且这么称呼她,也混不去计较绯色这两个字眼是否带点艳。
人世间百态我不太相信会有多少文人墨客的风雅相遇,旖旎故事,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平淡无奇,多得是有心人,一遍遍的润色,才有了味道。
她爱张国荣我从未与她谋面就知晓。
后来她爱李宇春我惊诧,短暂过后也能明白,那样一个不愿意与浮生终生一样的人,应当是喜欢孤傲不同的花,才对。
再后来我南下困在一汪湿热里,万般挣扎也觉得没了自己,看着她杀伐肆意在男生的竞技游戏里,联盟的排位时不时的在朋友圈,她戏称自己是网瘾少女,我从来不过过心。
那般不甘平凡,不甘束缚的人,怎么会腻在一个局里。
长久以来,她被一个名字囚困,我也看着她起起伏伏,感情的事情掂量不来对面的那个人是怎样的成色,更估算不来得失,控制不了结局,只有愿不愿意全心全意。
她勇敢也做到了,我心里默默钦佩。
见面的时候,是多年之后,是我学业到了末尾,是她打算在上海在香港在张国荣六十大寿之际。
我浑浑噩噩不知前行的路。
世间总有一些人勇敢无所畏惧。
世间也总有一些人如同我畏畏尾。
张国荣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梦一个指向一个执着,如今我不再执着,留给绯色,让她去追逐。
我愿在你疯魔痴狂,被全世界薄凉留你一隅暖。
程蝶衣
程蝶衣
只顾着看程蝶衣。
我不是段小楼不是霸王别姬那个时代的寡淡的世人,我是一个温情的看客,想你能有安全法,成全桀与粉。
明天替换,包括前面两面没有替换的两个章节。
想说一下最近更新不是太好,假期了也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再看,断更了成绩也不太好,还是希望有看书的宝宝留下爪子,至少让我知道不是自己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很多不完美的地方,甚至说一派胡言,垃圾东西,可是我想把脑海里的人物,心里的情绪,渲染,让那个时间饱满起来,还有上架章节购买一次就可以重复看,大家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