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莫年怎么身边一直没有女人啊,不会真的传闻那样吧。”
“不会,刚才反应了。”
“真的是极品的男人呢。”
席梦雅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元俏看的清楚,不知道是针对那两个女的,还是贺莫年。
“看把你那样子,他可是木先生都小心的人,也就是搭上了明成,我们才有机会见。”
“这么厉害啊,不是清远市机关里的人么。”
“天王老子他都敢惹,这几年消停了。”
“你怎么知道的?”
“那次,游航季说的。”
元俏不想听的,结果一字不拉的听进了耳朵里。有些烦闷,起身去了洗手间。
站在洗手台前,元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陌生,粉面桃花的模样,透着几分水灵。她这是在做什么呢?正出神儿,一道
声音突兀的插进来。
“是不是也觉得自个儿长得很美。”
低沉的声音响起来,打错了元俏的呼吸,她听出来了不屑。
元俏有些意外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大刺刺的模样,又让她耳边响起了方才那个女人的话,天王老子都敢惹。
敛下心底的情绪,元俏点头,权当打过招呼,也不接他的话。
走到门边的几步里,顶着他的视线,元俏觉得头皮疼。
尽量躲开贺莫年的身子,打算挤出去。
谁知一个天旋地转,手腕上的力道大得能把她骨头捏碎。门啪的一声关上,伴着元俏撞在洗手抬上的钝疼。
元俏刺啦的倒吸一口气,爬在台子上直不起腰来。
大掌握在她的腰上,元俏彻底慌了。
“你是明成的表”那个哥字还没有出来,就破碎在喉腔里,闷哼一声,半天说不出话来。
屁股上一凉,他的手指就毫不留情的劈挞过来,疼得她又愤恨又害怕,左右挣脱不来,只得夹紧双腿。
羞辱,元俏气得眼眶都红了,她不敢抬头看镜子里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更不敢想。
“放开我!”恨得颤抖的呵斥。
换来的是更加深的疼,腰也疼,动不了。贺莫年捏着她的胸,迫使她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
“谁让你笑得太艳!”
他打着旋,胡乱的探索,元俏真的想咬断贺莫年的脖子,看着镜子里他苦井古潭看不破的眼,她死死的咬下了嘴唇,逼退了眼眶里的温热。
贺莫年一征,元俏的心却是提到了嗓子咽,她现在是在悬崖边上无所依靠,生死全由贺莫年的心情。
他突然撤离,元俏爬在洗手台上腿都在颤抖,贺莫年扯过元俏的身子,面对面,看着元俏的眼睛,手指一下一下的抹在她的脖子上,直到他觉得擦干净了才罢手。
“你得感谢自己还干净!”
阴森冷烈的声音,端像要喝了元俏的血扒了她的皮一般。
他走了,元俏还觉得空气里都是他摄人的气势,刚才三五分钟的时间,她却经历了一场有惊无险,比死更难受。
她仿佛又是那个小姑娘了,眼睛睁得老大,裤子退放到脚跟,被一个大男人压在墙上,挣扎不得又惶恐不知的模样。
多久,元俏都快忘记那个画面了。
贺莫年,走近台球桌,刚才的那一局还没有结束,明成胜利在望,显然,画念开球不太顺利,给了他机会。
机会,贺莫年反复把玩着这两个字,眼窝深陷,嘴角露出来放肆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