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宰了栾艺艺那贝戈人能让她的心里不这么痛,她会义无反顾的提起屠刀,将她大卸八块,碎尸万段。<#中文国的厉家却是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个地位甚至可以撼动国策的国策的庞大家族。
秦烈估计也厉家的一份子,这次抓她的负责人是他,足以说明一切。
“狗腿子”这三个字格外刺耳,秦烈的表情也开始变得阴沉。
他可是一片好心,却不知被对方误会了个彻底。
“许小姐,不如我们比一比?一口气喝完那里所有的威士忌,依然能清楚回答对方问出问题的人,是赢家。”
她对这种没有难度的挑战提不起兴趣,“太简单了。没意思。”
“那如果输的人在七天内必须对赢的人唯命是从呢?”
这个赌注连他自己都有些心动了。
“你是说……如果我赢了,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包括反出厉家?!”瞳孔倏地一缩,这个条件突然令她有些心动了。
“自然。不过,为期7天。”
没有丝毫犹豫,哪怕许欢颜的目的是让他叛离厉家。
“好,就这么定了!开喝!”
让秦烈背叛厉家这种无聊的事情她不会做,但是让秦烈偶尔给栾艺艺一个不痛快也不错。
酒过x巡,秦烈不得不佩服起许欢颜豪气干云的酒量来。
她之前已经喝了那么多,竟然还能跟他拼酒到此时。
所幸之前他已经包下了这个酒吧,不然他们这种豪爽的拼酒方法,一定会被别人当成怪物看待。
“许小姐,该我提问了。你的一生中,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秦烈问完了问题,潇洒的侧倚在吧台上,等着对方的回来。
好一阵子许欢颜才找回自己的神智跟舌头,“遗……遗憾……阿爸阿妈死……我没来得及去救他们……弟……弟弟被枪杀……我还是晚了一步。我……谁也救不了。”
这是她十九年来最大的遗憾,每当想起,便会痛心蚀骨。
秦烈表情一僵,原来,她是个孤儿。
“这下轮到我了!”许欢颜兴奋的张牙舞爪,口齿渐渐模糊,不过仔细听还是能听出内容,“你……还是处/男吗?!”
秦烈,“……”
“是吗是吗是吗?!”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带着诱人的粉嫩,一闭一合,引人犯罪。
压下小腹的炙热欲/望,秦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我还……”
“砰”的一声,许欢颜强瞪着的大眼睛突然闭上,脑袋毫无征兆地磕在吧台上。
无奈地看着彻底醉倒的许欢颜,秦烈顿感无力。
这样特殊的女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呢。
“唔……二叔,我想吃私房菜。”
咂了咂嘴,许欢颜紧搂着旁边的人肉抱枕,睡相惨不忍睹。
秦烈浑身僵硬,头微微低着,头发落下的阴影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他昨天不该送这个女人来酒店,更不该烂好心的扶他进房间。
蓦地,他抬头,不动声色的侧过身子,盯着她紧闭的眼睛看。她的眼角,隐约还有泪痕。
昨天她抱着他,又哭又笑,又喊又骂,简直让他不忍直视。
这一闹,就闹到了第二天。
而她好不容易安静睡下,天也亮了。
厉少璟能忍耐这么一尊大神,并跟她在帝都一住就是六年,这需要多大的勇气跟毅力?
“二叔……你太坏了。哈哈……哈哈哈。”
随手抓来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许欢颜张嘴就咬。
“卧/槽,二叔,你的排骨没炖烂!”
秦烈,“……”
突然睁开眼睛,一娃娃脸立刻出现在她眼前。
“尼玛,你是谁?怎么在劳资床上?!”
似笑非笑的娃娃脸扯了扯嘴角,“我是秦烈,许小姐,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娃娃脸就是秦烈?”
她昨天到最后一定是喝断片了,什么秦烈,她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
“许小姐,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做了一晚上人肉抱枕,他现在全身骨头都像被压碎一般。
抱歉的笑了笑,她轻轻把秦烈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不好意思啊,我平时习惯了,结果一不小心抱错人了。”
“习惯?习惯抱谁?厉少璟?”
一听到“厉少璟”三个字,许欢颜睡意全无,顿时如炸毛的猫,“秦烈,他是你能直呼姓名的人吗!你丫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