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皇帝的亲自点名,骆年波再也不能侯在一旁,当即上前、在离古碧臣三步开外的地方,直直的跪了下去。
“回皇上,奴婢、在家的时候甚少出门,就连自家的表哥表弟们、都甚少往来往,何况是没有亲戚关心的外人。”
本想着骆念波与自己站在一处,是怀着与自己相同的心思的,在古碧臣看来、只要两人心中怀着一样的目标、只要她们齐心协力的、在加上父亲与姐姐的共同帮助下,说通了宣和帝,那么、就算骆家在多加阻拦,相信他们也不敢违背了皇上的意思去。
只是、最终还是没想到啊!
没想到,骆念波竟然说出来这样的一番话,立时便将满心热血的古碧臣、说的眼冒金星,满脸惊讶与懵懂的望过去,瞧着那熟悉到、依旧是那么完美无瑕的侧颜,不想,却又听到她继续开口道:
“奴婢是在去法源寺上香之时、与古公子有过一面之缘的,当时寺院里的梨花开得正好,奴婢不知道那日也有男客来上香,远远的见到了、便立时抽身退了回去,根本没做它想。”
听了这话、皇后心下立时敞亮起来,对于她说的话满意的很,甚至是还暗自夸赞了一番,即便是个不受宠的庶女、骆家也从未放弃过对她的教导,骆家的门廷,果真不是一般人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虽说骆年波的话高兴了皇后,宽了安国公的心,可却寒了喜爱她的古碧臣的心,夹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当即出声道:
“你是不是怕受到责罚、而不敢说出实情,我说过这件事情,不用你管,我自会想父亲说明一切,请求他老人家同意此事的,如今我来了、难道你有了退缩之意不成?”
相信此时的古碧臣、内心是激动到、甚至是崩溃的,可即便是这样,骆念波却没有丝毫的退缩,张口回道:
“请公子自重,奴婢虽是一名奴才,可毕竟是骆家的小姐,怎么会做出与人暗自传情、私定终身这样败坏门庭,与自身名声的事情来,还望公子自重、不要连累到我。”
最后一句、有着明显的停顿,声音也随之轻了不少,似乎是特意说给身旁的古碧臣,就连称呼都从奴婢换成了‘我’。
大概、是在给他某种暗示吧!
至少看在良妃眼里,这种可能性是极大的。
“诶呦!我说古公子,你也忒心急了些,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瞧着呢,就算是你们私下里说了山盟海誓的、如今人家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承认呢?依我看,这些事情啊!还是私下里去说更好沟通一些。”
良妃一开口,就直指骆念波是碍于颜面与规矩不敢承认此事,却也替古碧臣亦或是欣贵妃解了围,怎么听都是相信古碧臣了,她这替欣贵妃说话,可旁边儿的杨淑妃就不乐意了,
只是、不带她开口、就听上的皇后娘娘亲张口斥责道:
“这又是什么心思?良妃也曾待字闺中,知道这种事情对女子的名节是多么的重要,如今竟然公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污蔑念波,往日到不察、原来你竟是这般的狠毒心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