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侍是知道的、最近这些日里不太平,皇上趁着这重阳节正好去法源寺上香祈福、也好安一安这宫里的人心。”
本是及其简单的一次出行、没想到内里却还有有着这样的一些事情,沈陌娴点头表示明白、虽说这上香的事情她明白了,可唐广之巴巴的跑到这里说了这些话、就让她有些不明白了,她自认除却上一次在毓秀宫里两人说的话最多外、好似从未有过太深的交集,今日他这样和气的说了这许多、难道就只单单是为了皇上出行要用的新衣吗?还是说:
“公公放心,此次重阳的衣服我们早已着手开始准备,不知皇上对此可还有什么要求。”
“要求到是没有,这些不过是我说出来的,皇上可没什么意思。对了、上次瞧见的那小宫婢怎的没有在这里?她难道不是掌侍身边儿伺候的奴才吗?”
瞧着张望着四处找人的唐广之、沈陌娴笑盈盈的回道:
“公公说笑了、我本就是伺候人的奴才,哪里敢有人来伺候我,至于您所说的沈锦…………”
说道此、沈陌娴故意停顿几秒后,果真看到唐广之越笑的灿烂的模样:
“对对、对,就是她,不知此时可否在这里。”
沈陌娴笑的和气、就是更加摸不透、这唐广之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沈锦是尚服局负责针线的丫头,此时正巧就在司里,公公若是有事我将她唤来可好?”
哪里是询问的语气,分明就是试探,唐广之依旧笑呵呵、丝毫未露出多余的表情只是点头道:
“如此,就麻烦掌侍了。”
沈陌娴笑盈盈的接了:
“不麻烦、不麻烦、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沈陌娴命人去唤沈锦,继而又跟着唐广之讨论了一下、这次重阳节里皇帝私服上的图案,该以何物为主。
沈二锦进来的时候、两人正就这秋菊与兰花探讨的热烈,以至于她站在门口半响都无人察觉、沈二锦静静的听了一会、才明白了沈陌娴的意思、她是要在皇帝的衣服上以银线勾勒出菊花的形态,现在正直菊花盛开的季节,在加之重阳节在九月,正好与菊花、九花的称号相呼应,所以,于情于理皇帝的私服上,都该是菊花莫属。沈陌娴如此考虑倒也不失雅静。
而唐广之的意思就明显多了,他则认为、男子应以君子自认,而兰花简单大方,又不失贵气,哪里像菊花那样遍地都是、乱了人的眼,他的意思沈二锦到理解出了他是在刻意贬低菊花,认为菊花开遍了大街小巷,又向来是百姓衣物上花样的先,作为皇帝来说,身份如此高贵、自是不能与旁人一并而论。
可是、细想之下、重阳节这样日子、不正是百姓都会去过得节日吗、登高望远与之皇帝来说又有什么区别,这个时候皇帝理应与民同乐才是,故而菊花正好顺应了民意,自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给唐公公、姑姑,请安。”
即便是两人尚未现、可沈二锦也不好总在门口候着、瞧着两人讨论是实在是‘激烈,’沈二锦觉得还是适当的让她们休息一下为好。
“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