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每一块砖,都陪伴着一位位祖皇的诞生。
特别是那在宗亲府深处摆放着的长剑,即使其中的剑灵已经沉睡,但还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着的滔天剑意。
清峰观与之相比,就好像是孩童一般。
不过,如今的清峰观也是一片欣欣向荣之势。短短数百年的时间,清峰观就教导出了三位化神和数位元婴,相信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清峰观也会成为一个如此的庞然大物。
姜思年不情愿的从坊间拿到了那件所谓每个皇室成员人手一件的衣服。
在试衣间简单的换上。
玄青色华衣裹身,外披玄色纱衣,将她那宛若天鹅般的脖颈出露在外,而她那细致非凡的锁骨也是清晰可见,裙摆轻轻浮动好似月光轻泻于地。
肌肤洁白如雪,发丝密及织线;目光中透露着三分从容,七分无奈。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丝美艳,九分清淡。
随后在跪拜过历代祖皇的灵位之后认祖归宗,成为了一个皇室认可的皇族子弟。
而在认祖归宗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
“我皇室不能以她姓掩盖真实的姓名,这几日我会同端王商议一番,会很快将你的新名字确定,最近你还是先用姜思年这个名字好了。”
“以你的天赋,等你真正的名字下来,封号什么的自然也就下来了。”
姜思年没有回话,在认祖归宗以后端王老祖宗就没有动过她了。
一般来说,遗失在外的皇室子弟一旦认祖归宗,就会将其送往血缘关系最近的府邸关系抚养,但是姜思年在血脉上的父亲端王赵时韵现在处于封府的状态,除了重大事件,是不允许任何人出入的。
“但是思年,这几日是最关乎你命运的日子。”端王的老祖宗表情和蔼,像是爷爷对待孙女一般的关心道:“你还是待在我的身边,以防发生什么变故。”
而姜思年则是摇头道:“府主放心,已经进行下去的事情我会认真的完成,你老人家日理万机,所做之事都影响着大宋的局势,陪护我这个弱女子那可不就是小题大做了吗?”
“我与国就如同蚍蜉与大树,不关紧要,您还是应该把精力多放在治理国家之上。”
三言两语,无外乎就是拒绝了他赵牧启的好意,这个女子果然如同想象一般,是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之前我只是在远处远远见了你一眼,就瞧出来了你气质脱俗,宛若谪仙,绝非凡脉,不愧是我皇室血脉。”
“像你这样天资卓绝的后辈代表着我大宋未来一代的希望。”
“燕京很大,藏在暗地里的老鼠也很多,所以为了以防意外,你需要我的陪护。”端王老祖宗很是关心道。
但是他或许忘了,这燕京老鼠确实多,其中恰好就有一个是他的后代,而姜思年恰好就是栽在了赵清仪的手上,现在来看整个燕京最大的黑恶势力有资格说别人是老鼠吗?
当然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宗亲府府主,他是大宋权力第二把手,怎么会在意小民的生死,他们唯一需要考虑的,是如何获得更大的权力,仅此而已。
姜思年和他们不一样,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她端王府是错误的,这个端王府的老祖宗虽然看起来和蔼,但绝对不是好人。
“不了,难道府主是信不过我的师傅吗?”姜思年说道。
端王老祖宗沉思了片刻。
王道简确实是一个障碍,如果姜思年不是他的徒弟,或许端王府也不会捞的今天这个地步,他不仅是在实力上有着傲视群雄的力量,而且站在他背后的是江意潮,那个陛下的死忠犬,代表陛下意志的家伙,最最关键的就是他稍弱与江意潮半筹。
这一下子都不好找理由搪塞过去了。
“王道简确实是一个合格得护道人,但是他在端王府公然蔑视皇室权威,你作为皇室子弟我实在不能放心的将你交给他。”端王老祖宗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无耻,实在是太无耻了。
“那府主是不是也要治我江某人一个蔑视皇室权威的罪。”
轰隆一声,宗亲府的大门被江意潮推开。
谁能想到这个大供奉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独自走进这个地方。
发现一个非皇室血脉的渡劫期,拜访在宗亲府深处的那把剑顿时苏醒了过来。
磅礴的剑气夹杂着毁灭法则,径直冲向江意潮。
万年岁月的沉淀,这把剑已经踏入了全新的境界,纵使江意潮是渡劫期,但就凭这道剑气,足以在一照面之间将他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