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状的景色从身边掠过,眨眼间眼前的景色逐渐放慢、清晰起来
等两人稳住了脚,穆笛与聂掌灵已身处一间宽敞的府邸当中,府邸之内,某间屋子房门敞开,隔着老远都能看到里边人群骚动,其中还有一具胸口淌血的尸体
“过去看看”
穆笛催促了声,步子迈了开来,快步走进了屋中,察看着屋中的景色,只见此屋之内,数十个士兵正押着两个长相普通身材矮小的人,嘶声大吼着什么
“把他们都给我按紧了,竟敢刺杀朝廷大臣,我告诉你们,你们死定了!!”
哗啦啦~
众士兵更加奋力将那两个陌生的人用力按在了地板之上,按得两人喘不过气来
“先住手。”
穆笛一把扯过一个个士兵把他们向后扔去,待来到那两个人的身边,手掌掐起其中一人的下巴,声音森冷:
“谁派你来的?”
“哈你终于来了”
那人喘了口粗气,虽然很是畏惧穆笛身上所散的威压,但还是故作平静地回答起来
“你的同伴在哪?”
穆笛假装没听到他的话,继续问道,手指的力度却是几乎要把那人的下巴给捏碎
“哼”
那人惨哼一声,紧接而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一字一顿道:
“这是我们教主要我给你带的话哈”
那人又是大喘了口粗气,继续道:
“穆笛,我们的游戏,现在才开始呢!你们两个一个都走不了!额哼”
说到最后,那人只感觉下巴传来一阵碎裂声,紧接而眼前一黑,鲜血不自主从嘴角溢出,整个人无力地躺倒在了地上
“你、你想搜魂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没用的”
另一个人在同伴的倒下后毫无畏惧之色冷声笑道。
“”
穆笛转头瞪了那人一眼
“你不信你可以试试”
“掌灵!”
穆笛脸色一黑,带着命令的语气轻喝了声。
“是!!”
聂掌灵重重点头,手中仙力一动,单掌往地上之人一吸,那人便稳稳捉在了手中,紧接着仙力强行钻进了那人的脑海之中。
“啊!!!!”
身为普通人,这么脆弱的身体,脑袋的记忆被人强行窥视岂是他所能受得了的,所以那人在聂掌灵的手下毫无还手之力,任疼痛贯穿自己的大脑,凄厉地嘶吼着
时间逐渐推移,聂掌灵的脸色越的难看起来
“怎么了?”
穆笛问道。
“这人没有关于他们领以及起义军位置的记忆”
“怎么会是用仙术强制删改记忆了么?”
“不是而是用普通的方法,从这些人被培养到成为刺客,至始至终都是在不知道领的模样以及起义军位置前提下进行,这些人所有记忆都是完整的,但凡他们要知道我们所想知道的事情时,都会被一块黑布蒙眼,并任他们被送走再接受命令”
“而且这些人都是死士,出来刺杀之前,都是事先服过毒的”
聂掌灵露出了惊骇的目光,说道。
“什么”
穆笛脸色一变,急忙分别看了两名刺客的脸色,果然,这两名刺客的脸色都是有一丝不明显的暗黑,这不就是中了毒了么?
“就徒儿从这些人的记忆中所知道的,这些刺客从被下达命令的那一刻,便只有死之一途,服毒之后,不管刺杀成功亦或者被人捉住逃脱成功与否,都没有解药可服。”
聂掌灵脸色不好道。
“好果断的家伙这起义军的领究竟是谁,为何又叫‘教主’?!没有那小子的命令,竟仍能在我面前使得如此天衣无缝的手段!”
穆笛嘴角抽搐了下,看来现在的状况,连一个普通的人类领都能戏耍自己了?
“咦?师尊,此人身上有纸条。”
聂掌灵现了什么,在那刺客的身上翻了翻,惊道。
“是什么”
穆笛皱眉道。
聂掌灵将搜出来的纸条展开,缓缓念道:
“‘穆笛,你还记得我问你的那三个问题么’”
念完纸条上的字,聂掌灵疑惑地看了师尊一眼
“”
此时穆笛脸上的表情因为阴沉而变得僵硬无比,他的目光死盯着某处,咬牙切齿道:
“你断定我不敢让掌灵出去找你‘不敢’?呵司文官啊司文官你这是在挑衅我么?”
“师尊,我觉得你应该放手一搏,这样我们赢得几率可能会大些”
趁这个时候,聂掌灵提了句建议。
“若这是激将法!你能向为师保证么?”
穆笛一脸冰冷地看着聂掌灵
“这徒儿知错!”
聂掌灵心中已经更为确信不能再与师尊提及此事了,那小子所传来的纸条是不是就为了施展激将法,任谁也说不定。
“之前我不是让你帮我看住皇城内所有的人的么,为何这刺杀一事还会生?”
穆笛语气中带着责怪道。
“师尊恕罪,此府邸略微偏远,即便徒儿已经不顾副作用强行服用了丹药,但能完全监控的距离也有一定的限制,故这次没能兼顾上。”
聂掌灵脸色有些不好了,单膝跪地,低头道。
穆笛俯视着聂掌灵,久久没有说完,最后只是重哼一声,盯着虚无的某处,眼神凌厉道:
“想借朝廷大臣的死讯凝聚天下民心我虽不知道你这领在哪,可陪我游戏的可只有司文官一人,那我们就看看究竟是谁快了!”
“师尊,最近徒儿现了件有趣的事情,如果师尊想先制人把那小子先牵制住的话,或许会有所用处。”
聂掌灵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