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殷望秀想单方面撕毁婚约怕是要吃点苦头。
“肯定怕的,”夏音半眯着眼睛,“否则她不会让奶奶来做这个恶人。”
厉上南眸色暗了下,看样子他得帮孔政泽一把。
车子抵达酒店门口,厉上南下车随手把钥匙递给候在一侧的泊车小哥,揽着夏音的腰肢往里带,“走吧。”
夏音拍了下他环在腰间的手,“放开。”
“这是家宴。”厉上南提醒。
夏音用力扳他的手,奈何人家一点动静都没有,反而把自己累得半死,“我们的关系,他们清楚得很,根本不必做戏。”
“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厉上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觉得他们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夏音想到最初住进栖迟山庄的原因,心底有些冒气,“你什么时候出手对付孔家?”
沈家废了,林家半残,剩下一个孔家。
“我什么时候说要对付孔家?”厉上南垂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他是没说过,但夏音就是有这种直觉,“猜的。”
厉上南只是挑了下眉,没否认也没承认。
见此,夏音就知道她蒙对了,心里升起些许急迫感。
孔家要是真被废掉,那么她就可以彻底离开他的庇护重获自由了。
现在,她这不明不白的身份的确尴尬。
看她目光闪闪烁烁,厉上南目露探究,“你在想什么?”
“没有!”夏音眨了下长睫,眼角的那点伤感瞬间淹没在她眉眼间的笑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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