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一只脚踏进房间时,猛然出手抓起矮柜上的茶杯朝她砸过去。
剧痛袭上肩膀时,安末文整个身体往前倾去,踉跄两步后,她重重地摔在地上。
男人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抓着她的头发将人提起来,看着她疼得扭曲的脸,啧了声,“疼了?”
安末文眼睛一红,泪水就落下来,“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要什么都给?”男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里没有半点波动。
安末文垂着泪,一幅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是的。”
男人呵了声,手起掌落。
手刃落下时,她就摔进了他的怀里。
这几天,她总是处在似醒非醒的状态。
她知道自己被这男人睡了,当时感官清晰,但就是睁不开眼睛。
鬼压床,大底就是这种感觉。
她被困在梦里,根本挣脱不开。
再次清醒,已经处在这个半山腰里。
面前绑着夏音,那个男人靠着树干在假寐。
安末文撑着胳膊想起身,却发现全身绵软无力,根本使不出半点力,她想她应该是被用了药。
听到声音,罗非睁开眼睛,冷冷地看过去。
对上他冰冷的目光,安末文一颤,那种对死亡的惧怕再次袭上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罗非没理她,瞥了眼腕表又闭上了眼睛。
渐渐地,安末文觉得体力在恢复,原本绵软的手臂也有了力气。
几乎在她坐起身时,罗非睁开眼,扯着嘴角淡淡地开口,“既然醒了,那就继续下个游戏吧。”
说着,他起身拔出刀子,随手一扔,刀子稳稳地插进两人面前的枯木桩,“生死决,活下来的人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