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厉上南重新回到卧室,见厉权业已经午睡,他便压着声音,把几份急需处理的文件拿到客厅继续翻看。
罗丽假日酒店
安道成故作镇定地走进电梯,按下按键。
“有必要这样?”见他改头换面全副武装地进来,罗君嘲讽地笑了下。
安道成摘掉帽子口罩,没好气地抱怨,“这关头,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非得跑这地方,多危险。”
“怕什么?”罗君抿了口红酒,“他能忍五年不说,你觉得他现在会说吗?”
安道成拿过她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说吧,什么事?”
“你还想不想末文嫁给上南?”罗君把玩着空酒杯,盯着他的眼睛犹如吐着芯子的毒蛇,阴冷恐怖。
安道成眯起眼睛,“你是想?”
“梁兰芳不是一直在用胰岛素治疗糖尿病吗?”罗君坐进他怀里,阴恻恻地看着他,“你让她去配一支速效的。”
原本,她是想用怀柔政策,循序渐进慢慢搞死厉权业。
现在这男人既然先撕破了脸,那就干脆一了百了送他归西。
安道成一听就知道她要干嘛,“这药,你搞不到?”
“安道成,”罗君摸着他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见者有份,才显得我们关系亲厚。”
这话,安道成听明白了。
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跑。
安道成咬了咬牙,“行,我让她去配。”
“越快越好!”罗君可不想厉权业再回厉公馆。
要死就直接死外面,省得污了那地方,让人住得不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