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不是夏平海烂好心做下糊涂事,他这有貌有才的姐姐哪里轮得到这狗男人。
现在还被离婚,他真是抡他的心都有。
那个所谓的大提琴公猪,柔柔弱弱,杨柳枝似的,他都不怕一用力折了?
“夏邺,你给我闭嘴。”夏音恨不得扑过去把他嘴堵上。
这狗男人刚才就拿施烨堂说事,现在夏邺提他出来,不是正好送他口舌。
时东捏着方向盘,屏着呼吸当自己是死人。
施烨堂前脚刚发博认爱,夏邺后脚就认姐夫,勇气可嘉。
对上夏音喷火的眸子,夏邺回瞪过去。
你又不欠他,何必屈人一等?
此刻,车厢内空气干裂,一碰就要炸开似的。
厉上南长眉轻挑,唇线微勾,眼底却是火光冲天,“你再说一遍。”
“厉上南,”夏音抢在夏邺开腔之前把话怼回去,“你有安末文了。”
厉上南眼神阴翳,犹如散发着无尽寒意的万年寒冰将她紧紧地箍在其间。
“我姐不欠你的,”见他不善的目光犹如刀片似的刮在夏音身上,夏邺心底的怒气一茬一茬地往上窜,“你没资格用这种眼神看她。”
厉上南瞥他一眼,阖上眼帘,靠坐在那里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