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陵大喜,壮着胆子拉着她起身,两人一同立于船,船过桥头,孙越陵想起她曾经舞剑夺魁,叹道:“没想到你不仅剑舞的好,做的画也是气势雄浑,真不像是一个女子所为,哎,大有巾帼女英雄的气势。”
沐宛笑道:“公子谬暂了,贱妾那点微末本事,原是贻笑大方。”
孙越陵道:“你别看我腰间也挂了一把宝剑,却只是买来做样子的,我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剑法,比起你来,可就是天差地别了。”
沐宛道:“公子可真是愧煞贱妾了,舞剑拿刀算得上什么本事,胸中有丘壑、笔下著万言才是真正的大本事,公子学富五车,见识过人,心存高义,志在天下,贱妾从未遇过有如公子这般的一流人物。”
孙越陵一听,没想到自己在她眼里还是这样出众的一个人物,心中高兴,又暗觉惭愧,这还多亏了他多了几百年的见识,自然是谈吐不俗人深思,道:“你别口口声声自称贱妾什么的,你这样真叫我难以适从。”
沐宛道:“那你也别沐姑娘沐姑娘的叫我了。”
孙越陵心中一荡,转头看着她清澈双眸,道:“那我叫你……宛儿?”
沐宛含羞低头,双颊飞红,幽幽道:“宛儿小名又唤作七七。”
孙越陵一阵激动,叫了声七七,只觉得全身毛孔仿佛都疏散了开来,激情流荡,把左臂慢慢绕到她腰上,便想握住。
沐宛娇呼了一声,道:“公子,桥上很多人呢。”
孙越陵扭头一看,果然桥上无数人在看着,有些还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登时把手缩了回来,看来他真的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竟然忽略了桥上还有如此多人。
画舫驶过了文德桥,往下游朱雀桥而去,船行到了河面稍宽、灯火渐暗之处,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握住了沐宛的细腰。
沐宛略微挣动了一下,慢慢地放松下来,居然任由孙越陵把手放在他腰上。
孙越陵搂着美人腰,鼻中嗅着她沁人心脾的体香,更是觉得无比舒服。沐宛身子慢慢往他这边倾斜,把螓轻轻靠在他肩膀上,几缕丝被风吹动,拂到他脸上,痒痒难耐。
孙越陵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秀,触手丝滑,又摸到簪,顺着往下摸去,居然摸到她的耳垂、耳坠,正犹豫着要不要往下摸去,沐宛哎了一声,忽道:“公子,七七一直没问,公子这次乡试考的如何?”
孙越陵略微一惊,连忙停了手,道:“哎……考的不好,榜上无名。”
沐宛闻言一讶,道:“不会吧,依公子之才,居然没能上榜?”顿了一顿,又道,“这次没考好,下次再考,我相信公子一定能名列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