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诗站起来,道:“我们黑蛇馆,以前管理不严,特别是栾并举掌权这段时间,扰民太多,社会名声极差。而且,这黑蛇馆名字,听起来非常刺耳,不像好人。所以,馆委会已经做出决定,从今天开始,黑蛇馆正式更名紫本堂。”
“好,紫本堂,好听。”
“我们支持!”
“黑蛇馆一听就像黑射汇,我们出门一说是黑蛇馆的,人家都把我们当坏人看。”
“好!”唐诗诗大声说,“既然大家没意见,以后,再也不许提黑蛇馆这三个字。我们从此,就叫紫本堂。”
一片热烈的掌声。
孟小本接手黑蛇馆之后,手下顿时增加了6o多人,力量倍增。
他一有时间,就去黑蛇馆,指导弟子们练武。
受他的指点,好多弟子武艺大增。
大家一个个不断竖大拇指,觉得跟着新馆长有奔头。
刘强担心孟小本新任,手下不免有人控制不了,便从康乐娱乐那边,拨了几个得力干将,接管了紫本堂几个重要部门。
那三个副馆长,本来没有什么能力,见孟小本行事果断,有眼光,有实力,个个佩服。
不到半个月,紫本堂就完全掌握在孟小本手里了。
这天,孟小本接到唐诗诗的电话,要他去她家里一趟。
孟小本马上开车赶去。
唐诗诗家里收拾得一干二净,几个行李,已经打好,放在厅里。
“你,你这是……”孟小本惊讶不己。
唐诗诗倒了一杯茶,端给孟小本,柔声道:“这是我给你沏的最后一杯茶,你喝吧。”
孟小本把茶杯一顿,放在一边,生气地说:“我不喝最后一杯茶。”
唐诗诗坐到孟小本身边,把柔软的身子贴在他肩膀上,香宗之气,沁入孟小本鼻息之中,隐隐如春花烂漫。“小本,你不要阻拦我,让我高高兴兴的去,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非得要出家?”孟小本紧紧抓住她瘦削的肩膀,使劲儿的摇晃着,眼里含着泪花。
“房子已经卖掉了,明天新房主就来接了。大明一去,我活在世上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的心已经完全被他带走,我现在的身子是空荡荡的,只剩下了一个空壳。我只有出家,与青灯古卷为伴,了此残生。”唐诗诗说着,不禁哽咽起来。
孟小本低头不语,抱着头轻轻地抽泣起来。
看见一个大男人像小孩一样哭起来,唐诗诗一阵心软,伸出小手,轻轻的抚摸孟小本的头,柔声安慰:“不要伤心,不要难过,我又不是走的太远,玄花庵就在城外十里地,你想我的时候,自然可以去看我。”
孟小本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如此伤感。
他擦干了眼泪,站起来,说道:“我送你去吧!我看看你那里安排的怎么样?”
孟小本把她的行李都搬到车上,开车带唐诗诗来到玄花庵。
玄花庵处于一片松柏之间,半山坡之上。
这里是一条山谷,平时少有人至。
开门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姑子,看样子很老迈,精神不济。她见唐诗来了,显然很高兴,对孟小本施了一个礼,道:“欢迎施主光临小庵。”
老姑子把二人引到一个净室。
这里安静整洁,室里还烧着一盆炭火,弄得春风满室。
孟小本帮唐诗诗把铺盖铺好,一应生活用品摆好,问道:“你没带个平板电脑什么的?闲着无聊的时候,玩玩游戏。”
“我心己死,哪有玩心!”唐诗诗低落地说。
孟小本也不敢再劝什么,只是默默地帮她收拾好一切。
唐诗诗偷偷看着孟小本的背影,觉得孟小本像一个大哥哥,在关心她这个小妹妹,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又流下泪来。
孟小本回头一看,唐诗诗又哭了,急忙走过来,轻轻地搂住她的香肩,“不要难过,你先在这里适应一段时间,如果实在不习惯,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回家。”
“家?我哪有家!”唐诗诗的哭声突然放大。
“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你父母在哪里呀?”
“我的身世非常坎坷,很早父母就去世了,我一个人在世界上苦苦的挣扎,没有人关心我,我就像一叶孤舟,在无边的苦海上飘荡,后来我遇见了谢大明,他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和一个家。可是好景不长……”
唐诗诗说着,香肩抖动,越哭越厉害。
孟小本平时很会说话,会逗女人高兴,此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轻轻的拍到唐诗诗,不由自主地陪着她掉眼泪。
“吱呀”一声,门开了。
老姑子拿着一只热水袋进来,见两人搂在一起,尴尬地想退出去。
唐诗诗急忙说道,“师父,你进来吧。”
老姑子把热水袋递给唐诗诗,道:“这屋子很久没有住人了,有凉气,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这个热水袋搂在被窝里。年轻人,还没有生育,可不要受了寒。”<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