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本!”彩花压低声音,怒火喷出口中,两眼贼亮,把脑门顶在孟小本的脑门上。
孟小本只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不用看,从体味香气来分析,肯定是这个醋罐子来了!
他第一次如此狼狈,想解释已经无法解释了!
“彩花,彩花,是……是这么回事,没什么事,没什么事生……”
语无伦次的话,显得苍白无力,在彩花听来,就是承认罪行!
“你,你太不要脸了,跟一个寡妇……”彩花狠狠地拧住孟小本的胳膊,“我要送给去警察局!问你个通歼罪行。”
孟小本一听这话,漏洞较大,反而转守为攻了:“这些天,你也没闲着!”
一句话,把彩花堵得严严实实,立时无语,愣了一会,忽然小声抽泣起来。
孟小本心中一软,忙扶住彩花肩头,在耳朵垂儿上咬了一下,柔声安慰:“我跟你说笑呢,你何必哭呢。”
彩花推开孟小本,转身大步往回走。
孟小本跟在身后,伸手要拉住她。
彩花甩了一下身子,想把孟小本的手甩掉。孟小本紧紧地拉着,她没有甩掉,只好任凭他扯着她的衣摆向前走。
走到她家房门前,彩花掏出钥匙开门,门只开了一道缝,彩花一下子闪身进去。
孟小本刚要进去,门已经送上了,差点把孟小本的头给夹住。
“你开门呀!”孟小本轻敲房门,担心声音大了,把阿宝吵醒。
没有动静。
孟小本绕到窗前,扒窗户向里面望。从窗帘的缝隙里可以看到,彩花把外衣脱掉,掉在床头,而她自己,裸着钻进被窝里,蒙用被蒙住头。
站了一会,自觉无聊,孟小本叹了一口气:今天晚上,怎么搞的,温暖了叶寡妇,得罪了王彩花。一正一负,一喜一忧。
本来,被叶绿睡姿引起来的满腔热情,想在彩花这里奔放一番,不料,却吃了一个大大的闭门羹!
算了,还是回家找我的叶兰!我的叶兰最驯服,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笑脸迎纳的。
回转身,慢慢朝大门走去。
“冤家,你给我回来!”
一声低喝,娇声从背后传来。
孟小本一激灵,回身一看,清白月光下,彩花一身耀眼的白光,只穿一双拖鞋,从房门里扑出来,冲向孟小本。
孟小本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彩花抱住,将他拖进屋里,用脚勾上房门……
一个小时后,孟小本轻轻从床上爬下来,穿好衣服。彩花泥水一般地仰卧在床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用迷离深情的眼睛看着孟小本,有气无力地说:“你隐身吧,不然的万一被人看到你从我家里出来……”
孟小本系上避光衿,悄悄开门出来,无声地潜回桂花家东屋。
…………
天刚蒙蒙亮,叶绿就被院子里的鸡咯咯地叫醒了。睁开眼睛,想到今天上午要去地里给小麦浇水,便赶紧起身。她把外衣往衣上套,觉胸前有点不对劲,伸手进文胸里一摸:粘粘的。拿到鼻子边一闻,药味,正是彩花捎来的那管烫伤药的药味儿。
咦?叶绿细细地回忆,我昨天给胸前上药了么?
没有呀,因为这药对皮肤有刺激,涂在胸前微微疼痛,所以,她只在手上涂了涂,而胸前,是一回也没有涂过。为什么现在,文胸之下厚厚的一层药膏?
叶绿吓得手背凉,转身一看,枕头边放着一张纸,纸里包着厚厚一沓钞票。
她烫手似地把纸条拿起来,一读,脸上顿时烧:是孟小本?孟村长写的字条?他昨天夜里来过?而且是在我熟睡之际进来过?给我涂了药,又写了字条,还放了五千块钱?
叶绿脸上如同火烤一样:他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难道仅仅是给胸前涂了药膏?想到这,吓得手心冒汗,忙在内裤上探一探:干爽爽的,这才放下心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城池未破!看来,孟小本不是来干坏事的,只是关心我的伤势,偷偷来给我夜诊上药。
叶绿抱着钱和纸条,在床上愣愣地坐了半天,看看太阳升起来了,该起来烧火做饭了,这才把钱塞在褥子底下,把字条用打火机烧了,伸出长腿,从床上下来。
“哎哟!”她的脚丫刚刚伸到鞋里,不禁出一声尖叫。
一个硬硬的东西,把脚丫子狠狠地硌了一下,疼得她一阵吸气,忙把脚丫从鞋里缩回来,抬起来一看,傻眼了:在左脚的无名脚趾上,套着一只闪亮的翡翠戒指。
她轻轻地把戒指从脚趾上撸下来,拿在阳光下细看:金套座,上面镶着一颗硕大的翡翠。
天哪,这得值多少钱!
一定是孟小本那个挑皮鬼套在我的脚趾上的!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不活了……我睡觉时,孟小本竟然往我脚趾上套戒指!可怜我的雪白脚丫,一定被他那双臭手把玩个够!
太不成样子,太不像话,这不是欺负寡妇么?
叶绿又羞又愤,把脸伏在被子,想放声痛哭一场,她自己也没有料到,却暗暗笑了起来……
由于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又被彩花死缠了两个回合,孟小本着实有些困,直到太阳升起来,还在呼呼大睡。叶兰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孟小本什么时候回家上床的,她醒来的时候,孟小本已经睡在她身边了。
叶兰就在早晨的阳光,查看孟小本全身,惊奇地现:孟小本的身体,比以前更加健壮,更加有光泽。她喜爱不己,伸在在他的肌肉上慢慢抚摸,心里也渐渐明白了一大半:一定是这些日子当村长,接触山野女子过多,吸了她们身上的内气所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