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烫坏了,烫坏了!”孟小本惊呼起来。
叶绿本来想挣脱开孟小本的手,但是孟小本的手太有劲了,她挣扎了两下,没有能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只好任孟小本把它握在手里观看。
奇怪的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孟小本的手握住她的手的时候,她的手就没有那么疼痛了。
孟小本用嘴轻轻在她的手上吹着凉气,“手上都烫成这样子了,身上可能烫得更厉害吧?”
孟小本看到她那一大片湿透的衣服,禁不住感到自己罪过太大了,那口水很热,烫在自己的舌头上,现在还麻木呢,更何况叶绿的细皮嫩肉呢!一定被烫伤了。哎呀呀!我是干的什么事儿啊!万一把人家的胸烫个好歹了,我怎么交代啊!那可是女人们最值得骄傲的地方,我就是拿出来多少钱,也赔不起人家呀!
孟小本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伤害了一个女人,他一时有点懵登,不知道怎么办好,只是呆呆地握着叶绿的双手,急得直跺脚,两个很大的泪珠,慢慢的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用哽咽的声音说道,“叶绿姐,对不起,对不起,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叶绿的身上和手上都非常疼,看到孟小本这样,为了不让孟小本太难过,她强忍住疼痛,微笑着说道,“没有什么事,就是烫了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不要骗我了,你一定很疼,你看你的手背红的这样,身上的皮肤说不上红成什么样了?”
叶绿听到孟小本谈她“身上的皮肤”,不仅十分尴尬,“你松开我的手,我去换一下干衣服。”
孟小本知道穿着湿衣服很难受,急忙松开她的手。
叶绿上孟小本笑了一下,走到床头的一个衣柜前,拉开柜门,在里面翻了一翻,找出了一只文胸和一件小衫,然后她把东西拿在手里,回过身来,看着孟小本,意思是说:当着你的面儿,我怎么好意思换衣服呢!你还不背过脸去?
孟小本会意的笑了一笑,知趣地转过身去,朝着门的方向,嘴里说道,“叶绿姐,你快换衣服吧!湿衣服穿在身上很不得劲儿的,过一会儿水凉了,会着凉的。”
叶绿听到孟小本这样关切自己,心里一阵一阵的感动,自己的男人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细心的关心过她,现在突然有一个男人这样细心关心她的冷暖,她感到一阵一阵温暖的热流,在身体的筋脉里流淌,眼睛也开始潮湿起来,就好像久旱的禾苗,突然感到带着潮湿水气的风吹来,虽然雨水没有落下,但心已经滋润了。
叶绿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衣服,被孟小本说道,“你可以回过身来了。”
孟小本如释重负地回过身去,叶绿正在系扣子。
她一边系扣子,一边对孟小本说道,“没有什么事,现在已经不疼了。”
可是孟小本马上就现了问题,叶绿的双手在系扣子,可是她的双手很明显不好使,系了好几次也没有系上一个扣子,而她的手,似乎比刚才更加红了。
“叶绿姐,你别骗我,你的手是不是很疼啊?”
叶绿的手确实很疼,但是她强忍着不让孟小本看出来,“没事,真的没事,不疼,只有有点热,明天就好了,你不要担心。”
孟小本感动的又差一点流出眼泪,如果眼前不是叶绿,而是一个坏人,今天生的事情,孟小本可就要倒霉了,现在的人们,整天找碰瓷儿的机会还找不到呢!有了这样的机会,怎么能不大大的讹诈一下呢!可是叶绿想到的,只是不要孟小本难过,并没有想到自己的疼痛,这样的好人,现在世界上也难找。
孟小本心想,不为别的,就为了叶绿的道德风尚,我也要好好的补偿她,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她的伤痛治好。
“你一定很疼的,我领你去医院吧!”孟小本没有好意思说自己要给她治病,为了避嫌疑,说领她去医院看病。
“深更半夜的去医院做什么呀!我不去,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没有事,我身上不疼。”她一边说,一边总算系好了最后一个扣子,走过来,重新坐到椅子上,对孟小本招招手说,“你快坐下来喝茶吧!一会儿茶凉了,不好喝。”
可是就在刚才,她要往椅子上坐的时候,孟小本看见了她的后背,薄薄的衣衫,可以看见他后背的文胸带子没有系上。
孟小本慢慢的坐下来,端起茶杯,又轻轻地喝了一口,问道,“你的胸前是不是很疼?不然的话为什么你不把文胸的扣子系上?”
孟小本这样一问,叶绿羞的一下子脸又红了,她没有想到,孟小本的眼睛真尖,隔着衣服,就看见了她文胸的扣没有系上,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一定是因为胸前疼痛,才没有敢把扣子系上吧?”
孟小本一语道破天机,叶绿感到几乎无法抵赖了,但是他仍然不想承认自己的胸疼,当上一个陌生男人的面,说自己的胸疼,那是一件多么难为情的事情!所以她决心把撒谎继续下去:“我刚才一着急,没有把文胸的扣子系上,其实也已经无所谓了,过一会儿上床睡觉的时候,还是要把它摘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