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的隐身功能立时扩大到了鄂贵的身上。
鄂贵也立时隐身,踪影不见。
“快随我走!”孟小本拉住鄂贵的手,往窗外走去。
“我们已经会隐身了,应该大大方方地从楼梯下楼,为什么要跳楼?”鄂贵看着三楼下面的草地,心悸地说。
“你懂个屁!我们下楼时,有可能楼下的侍卫正往楼上冲,我们两方就撞到一起了。快跳,没别的办法。”
鄂贵心想:跳下去,一下摔死了,冤不冤!你孟小本不是轻功厉害么?你抱着我跳呀。要摔死大家一起死。
“我不敢跳,跳下去准死。”鄂贵摇了摇头,往后退去。
孟小本见时间紧迫,伸手挟住鄂贵,一下子飞出窗口,稳稳地落在楼下的草地上。
孟小本的脚先着地,然后把把鄂贵放在身地上站住。
鄂贵回头看了看三楼:妈呀,这孟小本神功呀。这么高,抱着个人,跳下来竟然无损!看来,他抱个人没问题。我现在必须让他抱着我逃跑,否则的话,路上遇到事情,他甩开我,自己隐身跑掉了,把我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等着警察来抓我?
再说,老子刚才被山谷折磨得半死,也没劲了,你孟小本抱着我回去,岂不更好。
鄂贵想到这里,蹲下身,“哎哟,哎哟!”
“你小声点,叫什么?被人听见!”
“我的脚崴了,好疼好疼,没法走路了,你背着我吧。”
孟小本情知这个家伙是在装,因为刚才落地时,鄂贵的脚根本没有着地,而是孟小本轻轻把他放在草地上的。
“我不管你,你自己走,不走拉倒。”
“你不管我谁管我?你不要曼陀绶草了?它可是在我身上呀。告诉你,我只掐了小米粒那么大小的一块,你即使打死我,也无法在我身上找到它。所以,你必须听我的,我才能把它给你。”
鄂贵说这话,简直就跟绑匪一样的表情,孟小本恨不得一拳打死他算了。
可是,妈妈的生命最重要,不能意气用事!
孟小本告诫自己。
他忍住了怒火,蹲下身子:“上来吧,我背你。”
鄂贵乐了,伏到孟小本的背上,道:“好马好马,驾!”
孟小本背着鄂贵快步走出医院大院。
如果打出租车,将来会被警察查到行踪的。没办法,只好背着鄂贵,在街上走了一个多小时,累得一身臭汗,才回到了宫本连香家里。
而鄂贵伏在孟小本背上,一路哼着歌,把孟小本快气炸了。
刚进屋,正赶上宫本连香往出去上夜班,她收拾得娇艳可人,身上还带着一股香气。见孟小本背着宫回来,问:“你背这个死猪干什么?他没长腿?”
宫本眼睛一亮,死死地盯着宫本连香的前身,淫淫地赞道:“好大好圆!晚上让我玩玩吧!”
宫本连香气得脸红了,骂了一声,赶紧出门去了。
宫本望着宫本连香的背影,咽了口唾沫,对孟小本道:“不如今天晚上咱俩合伙把她办了。怎么样?”
“恶心!”
“不恶心。你要是嫌我脏,你先来,我后来?”
孟小本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转身,咕咚咚地喝了一大杯水,抹了抹嘴,向宫本伸出手:“把曼绶草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