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想到这里,孟小本马上感到一阵心虚:不对呀!我昨天晚上临睡之前,对她的身体进行了一番仔细的观察,是不是被她现了?
不好,如果被她抓住把柄,她对我绝对不会客气。
我该怎么办?
对待美女,我没有别的办法,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就是不认账,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孟小本下定决心,理直气壮的问道,“林蕴,你抽风啦!你把我绑起来干什么?你难道怕我跑掉吗?抢男人也没有你这样的抢法呀!”
林蕴一听,更加生气:这小子,说我在抢他!真是不要脸。
“你别跟我装糊涂,”林蕴手里举着笤帚,不轻不重地,打在孟小本的腿上,“你给我交代,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
笤帚打在大腿上,其实一点儿也不疼,孟小本却假装非常疼痛,尖声叫了起来,“哎呦,哎呦,你想要打死我怎么样?你要打死我,你就往我头上打,往我脖子上打,让我死的痛快点,你不要打我的命根子,我们老孟家,就我这一根独苗,你把我这条腿打瘸了,我还怎么种地种庄稼呀!你的土地再肥沃,也注定长不出一棵苗了。”
林蕴的脸,一下子红得像天边的云彩。在这一瞬间,她想转身逃掉。
孟小本呀,孟小本,哪个二人转剧团录用了你,演个粗口相声,肯定能火起来!
“你给我交代,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林蕴大声的呵斥道,以便于掩盖自己的羞涩。
“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应该知道啊!俗话说得好,春江水暖鸭先知。难道你身上有什么液体外来物质吗?你仔细检查检查,如果没有的话,你就是打电话报警,警察来了,也赖不到我身上,顶多算我一个思想不纯,脑瓜不干净而已,连个行政拘留都算不上。”
林蕴气得直张嘴,说不出话来,“你,我……”
“你把我身上的绳子松开吧!你弄的,太,太紧了。”孟小本笑嘻嘻的恳求道。
林蕴不听则已,一听这话,连羞带怒,再也忍不住了,抡起笤帚,在孟小本的腿上一下一下的打起来。
软绵绵的笤帚,打在腿上,就跟挠痒痒似的,十分舒服而受用。
孟小本一边挨打,一边看林蕴的胸前,轻轻地哼起了歌:“我看到,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呀拉索,那就是……”
林蕴听到这,生怕她唱出更难堪的词,马上扔掉笤帚,用双手一下子把他的嘴捂住,用身体的重量,紧紧的压在他的身上。
孟小本借着她的来势,把嘴唇一尖,一下子就亲在他的耳朵上。
林蕴本想把他的嘴捂住,不让他再胡编乱唱,没想到头一低,耳朵被他叼在嘴里,顿时窘迫无比,一晃脑袋,把耳朵从她的嘴唇里拽了出来。
“你,你属狗的吗?张嘴就咬人。”
“我不是咬人,我在啃猪头呢!”
“啊!你还敢骂我?好吧好吧!我叫你骂吧,你今天就给我躺在这里!”林蕴说的,转身跑过去,一头扎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孟小本听见林蕴捂着被子在哭,有些心疼,连忙叫道,“林蕴,你听我说,你听我从头说,我昨天晚上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我就是到你床前,站了一会儿,我是担心你蹬被子,夜里着凉。”
林蕴一听,这小子还在狡辩,活活气死我了。
她猛地掀开被子,大声喊道:“你把我内衣的扣子都解开了,系错了扣眼,你还说你什么也没做,你还要做什么吗?”
林蕴一针见血,一下子触到了孟小本的痛处。
孟小本对此无话可说,惭愧地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哼道:“玩大了,这下子把美女给得罪了,往后的戏怎么演啊!”
其实,孟小本的惭愧过早了。他的被绑,其实是好事,因为他很快就有了一个惊天的大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