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纸注:以下为新的续补)
妙玉开了门,接过茶杯,笑道:“费心了。”[..]
两人便如此站在门的两边,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
妙玉脸一热,正要关门,卫若兰忽道:“妙玉师父可收到卫某的琴和琴谱?”
妙玉道:“已收到,只是抚不出那等意境。”
卫若兰笑道:“卫某斗胆想现在抚给师父听,不知可否。”
妙玉笑道:“如何不可,只是琴和琴谱我都未能带来。”
卫若兰笑道:“待我片刻。”
卫若兰急急回去拿了琴来,道:“我就在门口抚给师父听罢。”
妙玉笑道:“为何要如此?我见这其中有好茶,正好杯也来了,我边烹茶,你边抚琴,可不好?”
卫若兰心中激动,忙道好,走了进来。
妙玉便转身去烹茶,
卫若兰便抚琴,只一个音出来,妙玉便手一颤。
随着音声忽慢忽快,忽高忽低,似忽喜忽悲,又似忽思忽诉,妙玉将茶烹上后,已不能自持,便坐了下来。
卫若兰一曲抚完,两人久久没有出声。
卫若兰忽道:“茶可好了?”
妙玉忙道:“已好。”便起身去倒茶。
卫若兰见那杯正是那一线天之杯,便笑道:“此杯正配此曲。”
妙玉脸一红,又坐了回去。
卫若兰自知语失,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也只能脸热喝着茶不作声。
一时,卫若兰见天sè已晚,便道:“天已晚,我先告辞。”
妙玉点点头,将卫若兰送至门口,道了别,关了门,一声“阿弥陀佛”,便坐倒在椅上,面红耳赤,娇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