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纸注:以下是调包计的“明”的出台,要完全修改八十回后的相关情节)
(大白纸注:以下未修改)
第二天就是正月十七日,王夫人正盼王子腾来京,只见凤姐进来回说:“今日二爷在外听得有人传说:我们家大老爷赶着进京,离城只二百多里地,在路上没了!太太听见了没有?”
(大白纸注:以上这个“正月十七日”可作为之前所有时间的一个参照)
王夫人吃惊道:“我没有听见,老爷昨晚也没有说起。到底在那里听见的?”凤姐道:“说是在枢密张老爷家听见的。”王夫人怔了半天,那眼泪早流下来了,因拭泪说道:“回来再叫琏儿索性打听明白了来告诉我。”凤姐答应去了。
王夫人不免暗里落泪,悲女哭弟,又为宝玉耽忧。如此连三接二,都是不随意的事,那里搁得住?便有些心口疼痛起来。又加贾琏打听明白了,来说道:“舅太爷是赶路劳乏,偶然感冒风寒,到了十里屯地方,延医调治,无奈这个地方没有名医,误用了药,一剂就死了。但不知家眷可到了那里没有。”王夫人听了,一阵心酸,便心口疼得坐不住,叫彩云等扶了上炕,
(大白纸注:以上正是忠顺王等清楚异己包括贾家等四家族在内的开始,也是王夫人等没有了外面的靠山,必须要独自进行调包计,与贾母相抗的其中一个小原因,而王夫人听得“误用了药,一剂就死了”,就“心口疼得坐不住”,正隐含给宝玉用了迷药,王夫人也怕发生这样的事(外人注:奇妙到极哉!))
(大白纸注:以下的调包计以及前后的内容必须完全重新续补)
且说贾母见黛玉身体渐渐好转,欣喜不已,几乎已经给宝玉黛玉定好了成亲的日子,却哪里料到竟然出了丢玉这事!
而宝玉自从丢了玉,不但越发痴傻,竟然竟开始昏沉,只得把两人的亲事搁在一旁,一边让人抓紧去找玉,一边让王夫人好好给宝玉治病,心内焦灼。
这日一早,凤姐儿才从贾母处回来,便有王夫人处丫环来唤凤姐儿,说王夫人有事要问。
凤姐儿见这几天出了这些大事奇事,又是宝钗昏迷,又是宝玉丢玉以至神志都不清,心内不安,听王夫人召唤,心知自己病又复发,如若不是什么急事王夫人不会找自己,不知又出了什么事,忙忙的就来了。
进到王夫人里屋,却见薛姨妈也在,袭人也立在一边,忙问过好,王夫人示意她坐下,又让丫环都出去,话还未说,先流下泪来。
凤姐忙站起道:“都是作侄女的疏忽,请太太责罚,千万保重身体为好。”
王夫人边流泪边道:“我统共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指望他养老送终,没想到忽然就这样痴傻了,一点也不见好,还越来越昏昏沉沉,只是吃了睡睡了吃,醒来后只是痴傻,睡的时间也
越来越长,叫我怎么活呢!”
凤姐也流下泪来,道:“那些太医的药都没有效吗?”
薛姨妈叹道:“不但没有效,反而昏得越来越厉害,现今都不敢再给他吃药了。”
凤姐吃惊道:“才一两天就成这样了吗,我才从老太太那来,还说宝玉应该好些了。”
王夫人流泪道:“眼见是不能活的样子了,我才昨夜把他从园中接到我处照料,只是不敢告诉老太太,怕老太太身子受不了。”
凤姐儿大惊,立起身忙道:“已经到这样了吗!老爷也不在,这便如何是好?!”
王夫人道:“正是叫你过来一起想办法,其余人都不知晓。”
凤姐急道:“我看看宝玉。”
王夫人便让袭人陪凤姐儿过去,道:“我和姨太太就暂不去了,看得我实在受不了。”
袭人陪着凤姐儿进了另一里屋,凤姐果见宝玉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出气也十分微弱,一摸身上,竟也似乎没有多少体温,不由大惊失色,几乎跌坐在地!袭人在旁忙扶住了。
袭人扶着凤姐儿回来,薛姨妈忙道:“侄女儿一直操劳,身上的病反复反复,本来这事也不想告诉你,但事情紧急,你又是我们家人,而且只有你能帮着出出主意,不告诉你还能告诉谁呢。”
凤姐儿滴下泪来,强撑着身子坐下,道:“姑妈说的是,我们都是一家人,这个事还是先不要让老太太知道的为好。”
王夫人垂泪道:“如今却不知还能有什么法子,难道只能看着宝玉这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