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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梦回十六 一脉相承 八(1 / 2)

 ““次早贾琏起来,见过贾赦贾政,便往宁府中来,合同老管事的人等,并几位世交门下清客相公,审察两府地方,缮画省亲殿宇,一面察度办理人丁。自此后,各行匠役齐集,金银铜锡以及土木砖瓦之物,搬运移送不歇。【蒙侧批:一总。】”这里足见曹雪芹精通几乎这些事项的所有细则,其实也可窥见曹雪芹从小就是一个非常喜欢也非常擅长观察和学习的人,

如果曹雪芹是十几岁被抄家而离开那样一个大家族生活,那以红楼梦中的十几岁的人聪明程度,以及曹雪芹应该是从小就受其父以及其整个家族各种深厚的氛围的影响和熏陶,那十几岁的曹雪芹其实已经相当了得,其领悟力恐怕已经非常出类拔萃!

而正是曹家被抄,才让曹雪芹有了对之前所有一切的反省,以及之后边生活边继续反省,

而曹雪芹身边的好友都不乏皇家的有志有才青年,再加上曹雪芹当时除了受到些生活困苦外,因为不济时能有朋友的接济,因此,曹雪芹可以极其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博览群书、与各种有才有志的好友聚会、对社会各阶层进行越来越深度的反省,

这些博览群书恐怕是只要能看得下去的书,几乎无书不读,再结合之前几千年的社会现实和当时的社会现实,

这些都为曹雪芹从创作红楼梦的萌芽、构思到成形到真正开始动笔创作,到完成初稿,到之后不断丰富不断修改,才能逐渐如此一步一步登上他的最高峰的!

““先令匠人拆宁府会芳园墙垣楼阁,直接入荣府东大院中。荣府东边所有下人一带群房尽已拆去。”大观园所谓贯通连接荣宁二府,

““当日宁荣二宅,虽有一小巷界断不通,【甲戌侧批:补明,使观者如身临足到。】然这小巷亦系私地,并非官道,故可以连属。会芳园本是从北拐角墙下引来一股活水,今亦无烦再引。【甲戌侧批:园中诸景,最要紧是水,亦必写明方妙。余最鄙近之修造园亭者,徒以顽石土堆为佳,不知引泉一道。甚至丹青,唯知乱作山石树木,不知画泉之法,亦是恨事。脂砚斋。】”这里也可见曹雪芹对这大观园从规划到初建到建成,都是有相当清晰的图景的,

因此,曹雪芹恐怕比如说将小时候家中的布景和园林再加上自己的一些“完善的想象”以及对他曾经到过的其余园林,综合在一起在头脑中成了他所认为的最佳构图和构思了!

而这标明“脂砚斋”的批,仍显浅薄,就抓住一个水,虽然不错,但几乎太多人都知道园林中的水之灵动,而且这批对水也没有更深的感悟,

还提到什么“徒以顽石土堆为佳,不知引泉一道。”,似乎当时只有他懂得引泉,其他人建园林只知道堆土山,却不知当时的真正的园林专家园林高手不说多如牛毛,也应该是满国尽有!

因为当时各处好的绝妙的园林恐怕应该是处处都有的!

仅以苏杭园林以及最有名的圆明圆为例,便知这种建造园林的传统的储备在当时已经到了甚至登峰造极的程度!哪里还用得这位脂爷来“教”什么“引泉”!

还提到什么“甚至丹青,唯知乱作山石树木,不知画泉之法”这等几乎有些画盲的话,

因为,画画,有人就喜欢单独画山画石画树画木,而画泉的画也绝对不在少数,结果被脂爷批为没有水的只是“乱作山石树木”!

““其山石树木虽不敷用,贾赦住的乃是荣府旧园,其中竹树山石以及亭榭栏杆等物,皆可挪就前来。如此两处又甚近,凑来一处,省得许多财力,纵亦不敷,所添亦有限。全亏一个老明公号山子野【甲戌侧批:妙号,随事生名。】者,一一筹画起造。”这里虽然是道“省得许多财力”,但另一个意思恐怕是贾府当时的财力幸亏还省了这些,否则更撑不了多久了,

而且这也是标准的实录,

““贾政不惯于俗务,【庚辰侧批:这也少不得的一节文字,省下笔来好作别样。】只凭贾赦、贾珍、贾琏、赖大、来升、林之孝、吴新登、詹光、程日兴等几人安插摆布。”这里说贾政不惯于俗务,已经充分说明贾政平时的“务虚”程度,

而剩下的人却也绝非“务实”的,因为这些人中几乎绝大部分都有贪利目的,他们的所谓“精通俗务”,更多是“为了”从中“抢利”或“转送人情”而已!

因此,这里还挺可悲地为贾政的“务虚”或说“无能”找到贾政的一个“优点”,即贾政的不贪利,(外人注:是很滑稽)

““凡堆山凿池,起楼竖阁,种竹裁花,一应点景等事,又有山子野制度。下朝闲暇,不过各处看望看望,最要紧处和贾赦等商议商议便罢了。”还亏得这位老明公不但识货而且确实经验丰富和明白,否则恐怕很多关键处都被“利”去了,

而且山子野这个名字起得也有趣,大概猜测的意思是内心如同山的子孙一样“野”的老明公,才能深谙真正自然之道吧!

““贾赦只在家高卧,有芥豆之事,贾珍等或自去回明,或写略节;或有话说,便传呼贾琏、赖大等来领命。”这里又透出整个贾府的“关系网”,办这些事时,贾赦还是真正的“老大”,因为贾敬一心只管升仙,贾政只顾务虚,贾赦是贾府第一个“贪利”之人,以之前贾蓉贾蔷“利诱”凤姐儿和贾琏未果,但恐怕贾赦是来者不拒的!

因此,这话中,自然贾赦从中恐怕不知要获得多少利了!

““贾蓉单管打造金银器皿。【蒙侧批:好差。】贾蔷已起身往姑苏去了。贾珍、赖大等又点人丁,开册籍,监工等事,一笔不能写到,不过一时喧阗热闹非常而已。暂且无话。”这里的“一笔不能写到,不过一时喧阗热闹非常而已”正是曹雪芹判断哪些是“值得”O写,哪些是“不值得”写的,因此,将所有不值得写的这里用此一句概括,

也反过来证明曹雪芹只要写的文字肯定有其含义、用处乃至深意了!

““且说宝玉近因家中有这等大事,贾政不来问他的书,【庚辰侧批:一笔不漏。】心中是件畅事;”足见宝玉天性,

““无奈秦钟之病日重一日,也着实悬心,不能乐业。【甲戌侧批:"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世上人个个如此,又非此情钟意切。甲戌眉批:偏于极热闹处写出大不得意之文,却无丝毫牵强,且有许多令人笑不了、哭不了、叹不了、悔不了,唯以大白酬我作者。壬午季春。畸笏。】”这里批为“偏于极热闹处写出大不得意之文”,虽然当然准确,但这并不是曹雪芹写这些的目的,只是事情发展实录下来是如此,

而“唯以大白酬我作者”却还有些靠谱,即至少知道曹雪芹是比较好酒的,而曹雪芹好酒当然绝非酒徒,以酒助兴,畅所欲言,灵感飞溅,恐怕才是曹雪芹真正好酒的原因,

““这日一早起来才梳洗毕,意欲回了贾母去望候秦钟,忽见茗烟在二门照壁前探头缩脑,宝玉忙出来问他:"作什么?"茗烟道:"秦相公不中用了!"【甲戌侧批:从茗烟口中写出,省却多少闲文。】”这里以茗烟的“探头缩脑”到一句“秦相公不中用了”即道出秦钟现状,也足见曹雪芹行文的尽量不重复尽量不落俗套和尽量要灵动的内心指导,

如果曹雪芹能随意达到以上程度,就达到了行文的某种境界或说某种化境了,当然,这当然绝非曹雪芹行文的最高境界,

因为最高境界是由心之境界决定的,而不只是大脑思维,更不是手中的笔,

““宝玉听说,吓了一跳,忙问道:"我昨儿才瞧了他来,【庚辰侧批:点常去。】还明明白白,怎么就不中用了?"茗烟道:"我也不知道,才刚是他家的老头子来特告诉我的。"宝玉听了,忙转身回明贾母。贾母吩咐:"好生派妥当人跟去,到那里尽一尽同窗之情就回来,不许多耽搁了。"”这里也足见贾母的态度,即贾母当然更关心的是宝玉,但也不阻止宝玉去“好生探望”,只是不要过了,

这里却不是贾母冷漠,这是有好几十年人生经历,甚至是见过许多生死的贾母的应有的态度,因为贾母在说这话时,也许心中已在叹气,而且贾母那番嘱咐也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宝玉听了,忙忙的更衣出来,车犹未备,【甲戌侧批:顿一笔方不板。】急的满厅乱转。一时催促的车到,忙上了车,李贵、茗烟等跟随。”这“急的满厅乱转”已经足矣,

““来至秦钟门首,悄无一人,【甲戌侧批:目睹萧条景况。】”这“悄无一人”足显凄凉,与秦可卿相比也充分证明绝非秦家受贾家照顾,实在是秦可卿一人得宠得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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