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来看吧小说>历史军事>横空出世之眼花缭乱> 第二百八十七章 红楼七十五 果然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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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红楼七十五 果然 二(1 / 2)

 ““尤氏等遂辞了李纨,往贾母这边来。贾母歪在榻上,王夫人说甄家因何获罪,如今抄没了家产,回京治罪等语。”因何?“等语”中还有其他“语”吗?

““贾母听了正不自在,”这不自在恐怕也是有诸多感慨,联想到贾府应该也是有的,

““恰好见他姊妹来了,因问:"从那里来的?可知凤姐妯娌两个的病今日怎样?"尤氏等忙回道:"今日都好些。"”

““贾母点头叹道:"咱们别管人家的事,”显然是兔死狐悲,而“别管人家的事”恐怕也包含自己帮不了他们忙的意思,

““且商量咱们八月十五日赏月是正经。"”贾母的这句话“成功”“顺利”“高效”地承上启下了甄家被抄以及“内部抄检”大观园之事(外人注:抄检大观园只是预演?),而且同时要问的是,这样的中秋不知道之后还能有没有,而且这里恐怕又要花费不少,如果从另一角度来说,竟似象在贾府的伤口上撒盐,虽然这伤口如同贾府常说的“折了胳膊袖里藏”,

““王夫人笑道:"都已预备下了。不知老太太拣那里好,只是园里空,夜晚风冷。"贾母笑道:"多穿两件衣服何妨,那里正是赏月的地方,岂可倒不去的。"”天已凉,恐怕贾府的“天气”也开始“凉”了,(xx注:有些照应现在?(外人注:巧合而已))

““说话之间,早有媳妇丫鬟们抬过饭桌来,王夫人尤氏等忙上来放箸捧饭。贾母见自己的几色菜已摆完,另有两大捧盒内捧了几色菜来,便知是各房另外孝敬的旧规矩。”孝敬是孝敬,但说白了就是浪费,

““贾母因问:"都是些什么?上几次我就吩咐,如今可以把这些蠲了罢,你们还不听。如今比不得在先辐辏的时光了。"”请注意此话!显然与甄家被抄有关,而且甄家被抄的一个重要原因可能就是这样“穷”了,

““鸳鸯忙道:"我说过几次,都不听,也只罢了。"”当然,怕贾母讲的是客气话,而且孝敬贾府的最重要人物,“何乐而不为”呢,

““王夫人笑道:"不过都是家常东西。”确实是家常东西,只不过比如一样小菜可能要好几只鸡鸭来配,

““今日我吃斋没有别的。那些面筋豆腐老太太又不大甚爱吃,只拣了一样椒油莼虀酱来。"”尤其是这种酱,加工可能更是复杂,

““贾母笑道:"这样正好,正想这个吃。"鸳鸯听说,便将碟子挪在跟前。宝琴一一的让了,方归坐。贾母便命探春来同吃。探春也都让过了,便和宝琴对面坐下。”这里的让了方归坐其实曹雪芹也不是“无意”写的,只是考虑一下方才所言,如若真的如甄家般被抄了家了,这大量的诸如“让了方归坐”的“礼”不知该如何“进行”(xx注:失物不失礼嘛(外人注:说得轻巧,你试想一下,贾府的哪些物没了会去除掉多少“礼”?也才会有贾母之前的破俗套))

““待书忙去取了碗来。鸳鸯又指那几样菜道:"这两样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来,”看不出来,可见配料之复杂,

““大老爷送来的。这一碗是鸡髓笋,是外头老爷送上来的。"”鸡髓笋,曹雪芹的意思已经非常明了,果然是些“家常东西”,用鸡髓来做配菜,这鸡的数量可要惊人了!

““一面说,一面就只将这碗笋送至桌上。贾母略尝了两点,便命:"将那两样着人送回去,就说我吃了。以后不必天天送,我想吃自然来要。"”贾母只是略尝了点,虽然这里受甄府被抄的刺激而再次强调不必天天送,但之前恐怕大多菜也只是略尝了点,

““媳妇们答应着,仍送过去,不在话下。贾母因问:"有稀饭吃些罢了。"尤氏早捧过一碗来,说是红稻米粥。贾母接来吃了半碗,便吩咐:"将这粥送给凤哥儿吃去,"又指着"这一碗笋和这一盘风腌果子狸给颦儿宝玉两个吃去,那一碗肉给兰小子吃去。"”贾母最喜爱和看重的这几个小辈都在这些话中了,

““又向尤氏道:"我吃了,你就来吃了罢。"尤氏答应,待贾母漱口洗手毕,贾母便下地和王夫人说闲话行食。尤氏告坐。探春宝琴二人也起来了,笑道:"失陪,失陪。"尤氏笑道:"剩我一个人,大排桌的吃不惯。"”大排桌的,可见菜仍然不少,

““贾母笑道:"鸳鸯琥珀来趁势也吃些,又作了陪客。"尤氏笑道:"好,好,好,我正要说呢。"贾母笑道:"看着多多的人吃饭,最有趣的。"”这话有趣,(xx注:仿佛看着一群小鸡在吃食?我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外人注:这比喻)),当然,如果再“无情”地“推开”来去,将来还能看到这热闹有趣吗?恐怕换成另一个词就是“冷清凄凉”了,

““又指银蝶道:"这孩子也好,也来同你主子一块来吃,等你们离了我,再立规矩去。"尤氏道:"快过来,不必装假。"贾母负手看着取乐。”贾府的规矩即封建社会的规矩缩影,果然是相当多和严格的,果然很乐,(外人注:这两个果然,是不是离得太近了点)

““因见伺候添饭的人手内捧着一碗下人的米饭,尤氏吃的仍是白粳米饭,贾母问道:"你怎么昏了,盛这个饭来给你奶奶。"那人道:"老太太的饭吃完了。今日添了一位姑娘,所以短了些。"”如何?曹雪芹这里可谓花了相当笔墨说吃的“等级”,原来连饭都分了等级!(外人注:呼吸的空气要不要也分等级?(xx注:当然,周围多建些园林就可以分了(外人注:我是说这里的这几个(xx注:也可以,每人不同级别的呼吸器(外人注:))))

““鸳鸯道:"如今都是可着头做帽子了,要一点儿富余也不能的。"”鸳鸯的口语还真是丰富,

““王夫人忙回道:"这一二年旱涝不定,田上的米都不能按数交的。这几样细米更艰难了,所以都可着吃的多少关去,生恐一时短了,买的不顺口。"”其实就一句话,别说菜了,连米都有问题了,

““贾母笑道:"这正是‘巧媳妇做不出没米的粥‘来。"众人都笑起来。”这话正是凤姐儿及整个贾府早有的写照,贾母也许这个时候才真正体会和明白过来,

““鸳鸯道:"既这然,就去把三姑娘的饭拿来添也是一样,就这样笨。"”这饭的等级还分了好几等!(xx注:也不嫌麻烦?)

““尤氏笑道:"我这个就够了,也不用取去。"鸳鸯道:"你够了,我不会吃的。"”鸳鸯儿的强势也难免会有些体现在了这等级上,这是贾府的“惯性”,几乎人人难免的,

““地下的媳妇们听说,方忙着取去了。一时王夫人也去用饭,这里尤氏直陪贾母说话取笑。”不在饭下(外人注:又来了,不过这次,还真准确)

““到起更的时候,贾母说:"黑了,过去罢。"尤氏方告辞出来。走至大门前上了车,银蝶坐在车沿上。众媳妇放下帘子来,便带着小丫头们先直走过那边大门口等着去了。因二府之门相隔没有一箭之路,每日家常来往不必定要周备,况天黑夜晚之间回来的遭数更多,所以老嬷嬷带着小丫头,只几步便走了过来。两边大门上的人都到东西街口,早把行人断住。尤氏大车上也不用牲口,只用七八个小厮挽环拽轮,轻轻的便推拽过这边阶矶上来。于是众小厮退过狮子以外,众嬷嬷打起帘子,银蝶先下来,然后搀下尤氏来。”看起来是闲话,却也是艺术大师自然的节奏缓急,漂亮的过渡,

““大小七八个灯笼照的十分真切。”正为了引出这“真切”,

““尤氏因见两边狮子下放着四五辆大车,便知系来赴赌之人所乘,”如何,不是查赌吗?老爷们的赌却是必不可少之大戏,

““遂向银蝶众人道:"你看,坐车的是这样,骑马的还不知有几个呢。马自然在圈里拴着,咱们看不见。也不知道他娘老子挣下多少钱与他们,这么开心儿。"”哈哈,这后一句有趣,果然是“这么开心儿”地输钱,(外人注:用现代成语就是乐此不疲)

““一面说,一面已到了厅上。贾蓉之妻带领家下媳妇丫头们,也都秉烛接了出来。尤氏笑道:"成日家我要偷着瞧瞧他们,也没得便。今儿倒巧,就顺便打他们窗户跟前走过去。"”果然,恐怕是曹雪芹应众位看官的“要求”要去瞅瞅是如何的“开心”法,

““众媳妇答应着,提灯引路,又有一个先去悄悄的知会伏侍的小厮们不要失惊打怪。于是尤氏一行人悄悄的来至窗下,只听里面称三赞四,耍笑之音虽多,又兼有恨五骂六,忿怨之声亦不少。”赢的输的果然是如此!况且以贾珍贾蓉等的鬼精,这里面的所谓各种出千术也肯定是大量存在的,

““原来贾珍近因居丧,每不得游顽旷荡,又不得观优闻乐作遣。”这也是当时的孝之规矩,可见“甚苦”了贾珍了!

““无聊之极,便生了个破闷之法。日间以习射为由,请了各世家弟兄及诸富贵亲友来较射。因说:"白白的只管乱射,终无裨益,不但不能长进,而且坏了式样,必须立个罚约,赌个利物,大家才有勉力之心。"”好嘛,也果然是富家子弟的“礼乐射御书数”,而其中显然“御射”是最具娱乐性的,前文中那贾兰便张着根小弓追小鹿哩,而这里其实也就是一种赌,却美其名曰“大家才有勉力之心”,不过他这话也不错,但绝非是为了“勉力”,而是为了“赌乐”,

““因此在天香楼下箭道内立了鹄子,皆约定每日早饭后来射鹄子。贾珍不肯出名,便命贾蓉作局家。这些来的皆系世袭公子,人人家道丰富,且都在少年,正是斗鸡走狗,问柳评花的一干游荡纨裤。”哈哈,好个“世袭公子”,好个“家道丰富”,好个“正在少年”,更好个“斗鸡走狗,问柳评花”的“一干游荡纨裤”!曹雪芹对这些人写得可谓极少,因为实在是“千篇一律”,光想象也能想到,不过这里却要“重墨”写一写了,看看是如何模样?

““因此大家议定,每日轮流作晚饭之主,──每日来射,不便独扰贾蓉一人之意。于是天天宰猪割羊,屠鹅戮鸭,好似临潼斗宝一般,都要卖弄自己家的好厨役好烹炮。”哈哈,很好,开始斗富,

““不到半月工夫,贾赦贾政听见这般,不知就里,反说这才是正理,文既误矣,武事当亦该习,”哈哈,贾赦和贾政这两个为何“不明就里”?实在是因为“文既误矣”,所以此等“武事”实乃光宗耀祖现我男儿本色的“正理”,

““况在武荫之属,两处遂也命贾环、贾琮、宝玉、贾兰等四人于饭后过来,跟着贾珍习射一回,方许回去。”哈哈,好个“武荫”,一家子“原来”俱是“尚武”之人,却不知实乃“尚赌”之辈,而贾环、贾琮、宝玉、贾兰等来射恐怕又多结识了不少狐朋狗友,这一点贾政和贾赦却是丝毫没有想过的,

““贾珍之志不在此,”哈哈,好个“贾珍之志”,曹雪芹用笔不但有趣,而且确实毫不留情,但恐怕让两类人看了这话都会忍不住笑,但却知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xx注:哪两类人?(外人注:比如说如贾珍这一类,比如说,如曹雪芹这一类(xx注:贾珍看了这话也会笑(外人注:为什么不笑,说不定还夸曹雪芹还真了解他哩(xx注:这贾珍见过曹雪芹?(xx注:扯远啦!)))))

““再过一二日便渐次以歇臂养力为由,晚间或抹抹骨牌,赌个酒东而已,”好个“歇臂养力”!不知当初与秦可卿私会找的是什么理由(xx注:谈谈工作?(外人注:什么乱七八糟的!(xx注:那是什么?(外人注:比如说,以过来人身份教导其与贾蓉与尤氏的夫妻婆媳相处之道(xx注:果然高深!(外人注:哎,被带坏了!(xx注:不过那些细节被完全省略,实在是一大损失啊!(外人注:曹雪芹不是写不出,但怕这些写多了太惊世骇俗了,所以仅供各位看官去想象了,当然,还是不想象为好))))))

““至后渐次至钱。如今三四月的光景,竟一日一日赌胜于射了,公然斗叶掷骰,放头开局,夜赌起来。”如何,贾珍的目的终于达到!(xx注:就象当初秦可卿终于得手一样?(外人注:说了别想象的!(xx注:哎,还是觉得可惜(外人注:哎,不该开这个头的))))

““家下人借此各有些进益,巴不得的如此,所以竟成了势了。”赌业兴隆,竟然在贾府衰败之时,很可能大大提高了贾府“经济指数”,恐怕也是“意外收获”(xx注:贾府如果借此开家赌城,说不定很快就全赚回来了!(外人注:那让皇帝去特批吧))

““外人皆不知一字。近日邢夫人之胞弟邢德全也酷好如此,故也在其中。”很好,写邢夫人胞弟,其实是为了从侧面写邢夫人,

““又有薛蟠,头一个惯喜送钱与人的,见此岂不快乐。”哈哈,此句绝妙!“头一个惯喜送钱与人的”,已让人大乐,而“见此岂不快乐”更让人乐上加乐!

““邢德全虽系邢夫人之胞弟,却居心行事大不相同。”哦,如何个不同?

““这个邢德全只知吃酒赌钱,眠花宿柳为乐,手中滥漫使钱,待人无二心,好酒者喜之,不饮者则不去亲近,无论上下主仆皆出自一意,并无贵贱之分,因此都唤他"傻大舅"。”哈哈,曹雪芹的笔真是吓死人的!原来是与邢夫人如此“大不相同”,而如细细看来,却知邢夫人的定论却是“待人很有二心”、“严重的贵贱之分”,外号也可参考定为“精大婶”(外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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