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回,惑奸谗抄检大观园,矢孤介杜绝宁国府”,很明显,回目越来越“狠”了,
““话说平儿听迎春说了正自好笑,忽见宝玉也来了。”平儿和迎春,那更是完全不同思维的两个人,
““原来管厨房柳家媳妇之妹,也因放头开赌得了不是。这园中有素与柳家不睦的,便又告出柳家来,说他和他妹子是伙计,虽然他妹子出名,其实赚了钱两个人平分。因此凤姐要治柳家之罪。”看来柳家的得罪的人还不少,可参见柳家的前文所为,她对不同的人态度太过迥异,自然“讨好”了这些人,必然就会“得罪”那些人,但其中有林之孝家的及司棋等,这就是两个摆脱不了的仇家,
““那柳家的因得此信,便慌了手脚,”要早知慌了手脚,便不要当初,如果早知会如此,便不要慌了手脚(xx注:这个绕口令我听懂了(外人注:不容易(xx注:主要是要多锻炼手脚(外人注:很好,鼓掌!))))
““因思素与怡红院人最为深厚,故走来悄悄的央求晴雯金星玻璃等人。”金星玻璃自然义不容辞!否则对不住这名字!(xx注:我也要改名(外人注:改成什么?(xx注:火星巴黎!(外人注:这和巴黎有什么关系(xx注:至少压韵嘛(大白纸注:有关系,那玻璃的“温都里纳”就是法语(xx注:就是,法国玻璃!浪漫嘛!(外人注:)))))
““金星玻璃告诉了宝玉。宝玉因思内中迎春之乳母也现有此罪,不若来约同迎春讨情,比自己独去单为柳家说情又更妥当,故此前来。”一乱,大概求情便成风了,不过宝玉竟然来约迎春讨情,似乎也不甚了解迎春,
““忽见许多人在此,见他来时,都问:"你的病可好了?跑来作什么?"”好病!众看官可能还一愣,心想什么时候病了,原来正是前两天为躲贾政“大考”而被晴雯嚷出来的“病”,
““宝玉不便说出讨情一事,只说:"来看二姐姐。"当下众人也不在意,且说些闲话。”宝玉在众人眼中本就是“闲人”,自然当然不在意,
““平儿便出去办累丝金凤一事。那王住儿媳妇紧跟在后,口内百般央求,只说:"姑娘好歹口内生,我横竖去赎了来。"”如何状态?前面还狡计利舌,当着迎春面与两丫环争吵自己吃了大亏,此时却可怜兮兮的(xx注: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外人注:那你去可怜吧(xx注:我没这闲工夫)))
““平儿笑道:"你迟也赎,早也赎,既有今日,何必当初。你的意思得过去就过去了。既是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告人,趁早去赎了来交与我送去,我一字不提。"”这是平儿,但注意,绝非可怜她,一可怜虎狼,也许就要出事,但是,可以不赶尽杀绝,
““王住儿媳妇听说,方放下心来,就拜谢,又说:"姑娘自去贵干,我赶晚拿了来,先回了姑娘,再送去,如何?"平儿道:"赶晚不来,可别怨我。"说毕,二人方分路各自散了。”如何,平儿道“赶晚不来,可别怨我”,所谓一码是一码,(xx注:如果这王住儿媳妇不是虎狼呢(外人注:那自然另当别论))
““平儿到房,凤姐问他:"三姑娘叫你作什么?"平儿笑道:"三姑娘怕奶奶生气,叫我劝着奶奶些,问奶奶这两天可吃些什么。"”哎,平儿就是平儿,探春明明说“真是病糊涂了”,要想内部矛盾不激化,平儿这样的人还真是不能少,而且探春那句“叫我们受这样的委曲”可能也正是凤姐儿前面在贾母面前那句“偏生我又病了”,似乎在怪探春,几乎有些象邢夫人当着贾母面说凤姐了,但凤姐儿与探春本无仇,但探春这些日子似乎有“篡权”的“迹象”,凤姐儿虽然嘴上当然不会说,但心里哪里可能一点都不想一想呢(xx注:也许凤姐儿不是故意的?(外人注:不是故意的?凤姐儿在这种情况下的心思你能看得出来?))
““凤姐笑道:"倒是他还记挂着我。”怎样,正是由于平儿这看似“不经意”,但实际上极含水平的话,凤姐儿对探春的可能的“硬心思”此时立马就抹平,当然,也不能肯定之后又不会萌生甚至爆出来,因为探春想要管理或说“改革”贾府,最大的阻力很可能是来自原来的管理者权威者凤姐的,探春含泪甚至含恨远嫁藩国,凤姐儿之后在其中所起的作用恐怕是不能忽略的,
““刚才又出来了一件事:有人来告柳二媳妇和他妹子通同开局,凡妹子所为,都是他作主。”一句“都是他作主”,其实尽显恶毒之心,但是话说得太满,其实便不可信(xx注:恶过犹不及?(外人注:有道理))
““我想,你素日肯劝我‘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就可闲一时心,自己保养保养也是好的。”此时终于想起平儿的这番话来,因为凤姐儿实在是积重难返,如果继续“积重”,凤姐先身体就不是铁打的,被邢夫人一句话便懵了头,继而加重病情,凤姐儿的承受能力其实远没有她的心理素质强,她之前能顺风顺水,几乎完全是因为她的计策几乎全部得手而致,
““我因听不进去,果然应了些,先把太太得罪了,而且自己反赚了一场病。”如何,人不是铁打的,尤其是凤姐儿一个这样真的还是二十不到的小女子,(xx注:二十不到?!(外人注:怎么?当然,红楼梦的年龄和实际年龄比是否有所稍微压低,也是有这个可能的))
““如今我也看破了,随他们闹去罢,横竖还有许多人呢。”这虽然是一个原因,但凤姐儿实在已经力不从心却是暗藏的另一个更重要原因,至少有一件事她已经几乎办不到,就是到哪里去弄维持贾府“正常运行”的银子们!
““我白操一会子心,倒惹的万人咒骂。”凤姐儿为贾府可谓真是操满了心,但凤姐儿并没有如探春般试图去改革或说改进贾府,这样唯一的可能就只能是支多进少,苟延残喘,而凤姐儿采取的是从她所“看见”的一切可能中“直接”获得银子和维持贾府秩序,自然也包括从自由及权利上严苛对待这些下人,这些下人并非与贾府同心的,如何能不骂凤姐呢,
““我且养病要紧,便是好了,我也作个好好先生,得乐且乐,得笑且笑,一概是非都凭他们去罢。”这看起来是看开了,但实在是无奈之话,是众多因素众多矛盾集中体现和爆后的无奈之语,
““所以我只答应着知道了,白不在我心上。"”此话说出看似“豁达”,但难免也有些心酸,
““平儿笑道:"奶奶果然如此,便是我们的造化。"”平儿其实深知凤姐儿现在的越来越严重的“吃力不讨好”,平儿比凤姐儿强甚至强相当多的地方就是擅长缓和和化解各种矛盾,同时还不失权威,不但与下人们关系良好,而且“非下人们”绝大多数也很喜欢她,甚至下人们都愿意甚至乐意受其管制,但平儿的一个缺点也是很明显的,她虽然知道贾府的一些弊病,但她却一点改革改进的胆子甚至心思都没有,而探春却是相当有改革改进方面的胆子和心思的,但被宝钗那句类似“过商”即利欲熏心,说得没了言语和脾气,更不用说要通过王夫人和贾母这一关了,甚至贾母都还是可能会赞同其中一二甚至更多的,但探春想获得贾母支持的最大的人物障碍是凤姐儿和王夫人,更是邢夫人和赵姨娘等,因为前者可能会涉及到他们的权威和平时固定或说顽固思想,后者更是直接触犯其利益,而最大的制度障碍自然就是当时的封建制度,说句不好听的,可能“改革”才刚刚开始,就被抄了家了,简直是弄个屁呢!(外人注:在那时几乎是天方夜谭)
““一语未了,只见贾琏进来,拍手叹气道:"好好的又生事。前儿我和鸳鸯借当,那边太太怎么知道了。”如何,才提到邢夫人,邢夫人就来了,
““才刚太太叫过我去,叫我不管那里先迁挪二百银子,做八月十五日节间使用。我回没处迁挪。太太就说:‘你没有钱就有地方迁挪,我白和你商量,你就搪塞我,你就说没地方。前儿一千银子的当是那里的?连老太太的东西你都有神通弄出来,这会子二百银子,你就这样。幸亏我没和别人说去。‘”这“幸亏我没和别人说去”显然在威胁乃至敲诈贾琏了,而贾琏通过鸳鸯儿从贾母处拿东西当的事果然成功,但邢夫人能知道,可见贾府太小,一个声音就能隔墙有耳,一个小动就能百米外有眼,再加上似乎贾府现在“集团分化”越来越严重,各下人丫环等也许都在不自觉“悄然”地加入各自利益集团,所以这通风报信实在平常之极,连前面都有赵姨娘的丫头没利益都来通知宝玉明天要大考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