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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红楼六十五 不祥 二(2 / 2)

““你们就打错了算盘了。”捅破窗户纸后,还立即给两人泼了一盆冷水!

““我也知道你那老婆太难缠,如今把我姐姐拐了来做二房,偷的锣儿敲不得。”“难缠”、“拐了”、“偷的锣儿敲不响”,三姐竟比贾琏更知凤姐儿的厉害手段儿!

““我也要会会那凤奶奶去,看他是几个脑袋几只手。”这话虽是如此说,但显然是借酒说出,而且是略带悲愤而说出,似乎已经看到未来凤姐儿的手段以及自己姐姐的悲惨结局!

““若大家好取和便罢;倘若有一点叫人过不去,我有本事先把你两个的牛黄狗宝掏了出来,再和那泼妇拼了这命,也不算是尤三姑奶奶!喝酒怕什么,咱们就喝!"”这里直道“拼了这命”,尤三姐其实是极聪明的人,显然她意识到了这其中甚至是“性命相关”的,以此而言,与柳湘莲性格在某本质上相仿,撇开尤三姐的身世不提,两人其实倒真是极相配一对,

““说着,自己绰起壶来斟了一杯,自己先喝了半杯,搂过贾琏的脖子来就灌,说:"我和你哥哥已经吃过了,咱们来亲香亲香。"”好动作!正是要如此来捅破贾琏那番看似“慷慨陈词兄弟情深”的屁话的“窗户纸”,

““唬的贾琏酒都醒了。”哈哈,好手段!尤三姐如果不是日后先去,与凤姐儿相抗,还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定有一番“轰轰烈烈”的好戏来看!

““贾珍也不承望尤三姐这等无耻老辣。”这“无耻老辣”正是曹雪芹用于对贾珍和贾琏的反讽!意思即贾珍和贾琏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耻老辣”,但没想到尤三姐早看破,而以更“无耻老辣”来以其道还治其身!所以不可据词意而“判定”尤三姐竟是“无耻老辣”的,

““弟兄两个本是风月场中耍惯的,”本这句话不必明说,但对于有些看官来说,也许这样明说才能帮助其“下定”判断,

““不想今日反被这闺女一席话说住。”是啊,以尤三姐之反思维,你贾琏不是都如此“宽容大方”了吗,那我“顺你意”,更表现得“宽容大方”,岂不正合你们俩个的意?!

““尤三姐一叠声又叫:"将姐姐请来,要乐咱们四个一处同乐。俗语说‘便宜不过当家‘,他们是弟兄,咱们是姊妹,又不是外人,只管上来。"”正是如此,这里彻底说破,所谓不是这么说吗,大家一起耍啊

““尤二姐反不好意思起来。”(xx注:尤二姐什么时候进来的?(外人注:尤三姐叫的声音太大,二姐在隔壁听到))

““贾珍得便就要一溜,”窗户纸一捅破,连贾珍这样的老脸竟也觉得没处放,

““尤三姐那里肯放。”尤三姐一个是喝酒至此,二个是才“挥”到一半,以尤三姐的泼辣,如何会放过此机会?

““贾珍此时方后悔,不承望他是这种为人,与贾琏反不好轻薄起来。”哈哈,好个“反不好轻薄起来”!“翻译”过来就是:本就是来想好好轻薄一番,以慰“男儿本色”的,没想到这轻薄竟然突然一下找不到出点或说找不到“支点”了!

““这尤三姐松松挽着头,大红袄子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一痕雪脯。底下绿裤红鞋,一对金莲或翘或并,没半刻斯文。”那是,“没半刻斯文”,正对两个“斯文败类”,

““两个坠子却似打秋千一般,灯光之下,越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好跳脱模样!

““本是一双秋水眼,再吃了酒,又添了饧涩淫浪,不独将他二姊压倒,据珍琏评去,所见过的上下贵贱若干女子,皆未有此绰约风流者。”果然,此等机会极其难得!才造就此时如此“风情万种”、“风流千出”的尤三姐,

““二人已酥麻如醉,不禁去招他一招,他那**风情,反将二人禁住。”见到此中高手甚至此中祖宗了!连珍琏二人都不得不拜倒,

““那尤三姐放出手眼来略试了一试,他弟兄两个竟全然无一点别识别见,连口中一句响亮话都没了,不过是酒色二字而已。”可见珍琏前面那番自以为“男人之间兄弟之间”的大话被尤三姐的言行戳了个稀巴烂,不过两个酒色之徒而已,

““自己高谈阔论,任意挥霍洒落一阵,拿他弟兄二人嘲笑取乐,竟真是他嫖了男人,并非男人淫了他。”哈哈!很好,尤三姐大神威,贾琏贾珍通通吃鳖!(外人注:)

““一时他的酒足兴尽,也不容他弟兄多坐,撵了出去,自己关门睡去了。”贾琏贾珍估计被撵出去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恍如梦游兼神游!

““自此后,或略有丫鬟婆娘不到之处,便将贾琏、贾珍、贾蓉三个泼声厉言痛骂,说他爷儿三个诓骗了他寡妇孤女。”哈哈,这个真是要笑死了,所谓一旦拿住贾琏贾珍贾蓉的“死穴”,便可任意恣为,因为有关键一点,这三人能拿尤三姐如何呢?

““贾珍回去之后,以后亦不敢轻易再来,”果然戳到了贾珍软肋和痛处,贾珍反而成了丧家之犬,

““有时尤三姐自己高了兴悄命小厮来请,方敢去一会,”尤三姐还会悄命来请,可见已经完全掌握“主动权”,这“方敢去一会”,已然将贾珍这色虎打成小绵羊,

““到了这里,也只好随他的便。”强悍,

““谁知这尤三姐天生脾气不堪,”注意这里曹雪芹的反语,并非真的在说尤三姐真的脾气不堪,

““仗着自己风流标致,偏要打扮的出色,另式作出许多万人不及的淫情浪态来,哄的男子们垂涎落魄,欲近不能,欲远不舍,迷离颠倒,他以为乐。”哈哈,好个此中的祖宗!(外人笑注:不过后世似乎也有类似继承者)不过也只好哄琏珍蓉等人了!(外人笑注:不过琏珍蓉等人却似乎也不在少数(xx注:大量存在!(外人注:哈哈))))而“他以为乐”也是被珍琏蓉等逼出来的,因为她想:哈哈,看他们这副模样,这个痛快啊!(xx注:是不是有些变态?(外人注:女人在那时被压迫,不但权压迫而且性压迫,曹雪芹也许正是要以这种极端方式表达这种反压迫的翻身思想))而且,此处尤三姐痛制这三人,与柳湘莲痛殴薛蟠,其实在本质上有何其相似之处,所以说物以类聚,尤三姐看上柳湘莲,实在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母姊二人也十分相劝,”那是,两人都觉得现在已经不错了,

““他反说:"姐姐糊涂。咱们金玉一般的人,白叫这两个现世宝沾污了去,也算无能。”这句话可见尤三姐的纯真本质,也才有柳湘莲日后的后悔莫及,

““而且他家有一个极利害的女人,如今瞒着他不知,咱们方安。倘或一日他知道了,岂有干休之理,势必有一场大闹,不知谁生谁死。”这话是尤三姐如此行言行事的一个核心重点,

““趁如今我不拿他们取乐作践准折,到那时白落个臭名,后悔不及。"”尤三姐甚至真的预料到日后的不堪,

““因此一说,他母女见不听劝,也只得罢了。”尤二姐尤老显然属于听从自己幻想只看到眼前利益的人,

““那尤三姐天天挑拣穿吃,打了银的,又要金的;有了珠子,又要宝石;吃的肥鹅,又宰肥鸭。或不趁心,连桌一推;衣裳不如意,不论绫缎新整,便用剪刀剪碎,撕一条,骂一句,究竟贾珍等何曾随意了一日,反花了许多昧心钱。”果然“取乐作践”到了极点,而贾珍等当然也是那句“哄的男子们垂涎落魄,欲近不能,欲远不舍,迷离颠倒”使然,完全被三姐儿拿住。”

“不详大了!”小戒道,“几乎接近疯狂!”

“这不过是表面的疯狂,”小猴道,“接下来,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残酷本质。”

“皆有其理。”老沙沉默了一会,道。

“小唐怎么不说话?”小戒等了一会,心中纳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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