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听说过苍天，也没有听说过古戏。
还是说，扎木元烈跟古戏没什么关系，她之所以出现在扎木元烈的造化石中，只是古戏找上了我？
不对……
我眉头一皱，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寻思，古戏在与扎木元烈接触时，可能换了一种称呼？
想到这里，我又问：“一位脸色白如纸，唇间如红砂，穿着戏服的女人，你有没有见过？”
“穿着戏服的女人……”
扎木元烈重复了我话中的其中一句。
而片刻后，他的双眼猛的一突！似是想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那颇有肌肉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他的反应尽数落在了我的眼中，我的心脏也随着他的反应猛的一跳！
他见过！扎木元烈真的见过古戏！
“你见过！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厉喝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可就在我问出后，扎木元烈猛的又慌了起来！
他捂着耳朵，甩着大脑袋，如幼儿受到惊吓一般，朝后方蹬着腿退去，靠在墙壁上，惊慌失措，比方才更甚！
虽说这扎木元烈的修为被废了，但他好歹人族巅峰，一族之帝的傲骨还在，此刻，却像是受惊的小儿一般，强烈的反差，诡异无比！
他的反应，让我有些错愕，可以发现，似乎古戏在扎木元烈的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扎木元烈！”
我大喊！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扎木元烈不断重复着这些话，他低着头，深埋在自己的身体中，不愿意抬头看我，或者更准确点，他不愿抬头看前方的一切！
“玄蝎……”
边上的陈媚轻声唤我，她向示意，是否要再引动虫蛊的力量。
我眼神微眯，心念一凝，摇了摇头。
没用了，再用身躯上的疼痛折磨扎木元烈，在此刻是没什么作用了。
我能够清楚的发现，借助神魂，能够感知到扎木元烈的魂魄已经彻底失控！完全崩溃！
这不是他装的！
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等扎木元烈自己回过神来，耐心的等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可面前的扎木元烈，依旧是惊慌无比的模样，他靠在角落中，不断重复着“我不知道”这四个字，仿佛陷入了魔怔当中。
此番模样，不仅让我一时愕然。
也让边上的陈媚脸色古怪，她显然是完全没办法理解，仅仅一句话，一个人，就能让堂堂汗王吓成这么一幅模样。
“去喊陈诩吧。”
最后，我叹了一口气，对陈媚道。
紧接着，我一掌打在了扎木元烈的脖后，让其暂时再昏迷过去，以此来结束他这魔怔的状态。
陈媚应了一声，就朝殿外而去。
目前看来，短时间内扎木元烈是没办法恢复正常了，那就先等等。
虽没弄清楚扎木元烈与古戏之间有什么关系，但至少确定了一件事……
扎木元烈真的见过苍天古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