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马婶这么一说,袁友辽与范盟连忙借着这个话茬顺水推舟地应承下来。
“不过,马婶,你说还有别人来过,他们是谁啊,你能形容一下吗?”袁友辽继续面带笑容地追问道。
“哎呀,在我这里出现的打听何娇的人,算上你们,已经是第三波了。”
马婶漫不经心地回答,却在袁友辽和范盟的心里一石激起千层浪。
“除了我们,那两拨是什么人啊?”袁友辽问道。
马婶想了一下,回答到:“第一次来打听何娇家的是一个男人,全身捂包的非常严实,看着特别像是电视剧里面走出来的侦探,说话声音轻的跟只蚊子似的,看着就让人反感。”
“哦,那第二波呢。”袁友辽喝着粥,继续问道。
“第二波人就比较有意思了,尤其是那个胖乎乎的小伙子,嘴可甜了。”
“胖乎乎的,是不是他身边的另一个挺高大帅气的啊。”袁友辽拱了拱鼻子,语气里面有些不屑。
“哎?你怎么知道的呀,他身边那个小伙子的确挺帅的,怎么他们也是你们的同学啊?”马婶调笑着问道。
“同学,对啊。那个帅气的就是我师兄的情敌。”说着,袁友辽朝范盟示意了一个眼色,对上眼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不自觉地相视一笑。
马婶听着,禁不住拍了拍身边范盟的胳膊,关切地说到:“哎呦,小伙子。我看你这个外形条件确实不大能和人家比啊,这种情况下,一定要坚持心里美啊,不然你可就希望渺茫了。大婶我是过来人,我劝你啊,不得已的时候,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可别耽误了自己。”
“哈哈,马婶,你说的太对了。哎,我的婶子,你能告诉我一下,在哪里能够找到何树吗?”袁友辽一边剔着牙,一边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
“那个孩子啊,早晚进监狱的材料,仗着他姐能接济自己家里一点钱,什么不要命就干什么,什么违法就干什么,没有什么好事能找到他的。每天晚上,你只要去那个叫乐不思蜀夜总会的地方,就一定能见到他那个不争气的身影。”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老街坊,但是从马婶的语气里面,还是能够听出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范盟擦了一下嘴,打趣说到:“马婶,你知道何娇现在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吗?他家怎么来了这么多钱啊?”
马婶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到:“哎呀,就是个小姑娘,能挣多少钱啊。她这个家庭就是这样,有十块花十一块,至于花的那些,他们根本不管怎么来。只要能挣着钱,做什么都行,他家这个何树啊,完全就是那对何氏夫妇的真实翻版,心眼不好,还顶着一个猪脑子,不聪明吧,还就愿意傻不拉几的撑大头,完全没救的一副死样子。”
“那这个何娇还真是挺惨的,摊上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家庭。”范盟忍不住感叹道。
袁友辽看吃得差不多了,又向马婶仔细询问了一下何娇家的具体地址,便和范盟一起礼貌地告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