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人?这样的败类,最好的办法就是废去他们的手脚,手脚这么痒,还不如砍了干脆,省得痒病越来越严重。”
就在晚铃话落,一个声音跟着传来。俊哥从外入内,走向晚铃和一边的林婶,话语虽轻淡,他的话还有那笑不达眼底的寒意,刘二狗和刘麻子不觉后怕。
“我说,陈公子对吧。可不是我来惹事的,是你家媳妇她好好送我肚兜和垫裤,我这不是纳闷她送我这些做什么吗?就半夜来问,没想她把我当贼抓,你说……啊,你打我做什么?你想干吗?”
刘二狗虽然有些惊恐,这表面看起来一脸温和满脸柔和的年轻人。
这男子他还是知道的,虽然心虚。想着自己从晚铃那偷的东西,不要脸向他道。可他话还没说完,俊哥依然抓起晚铃手中的棍子就给他一下,打的他踉跄向后退了几步,直退到一边的灶台前。
看俊哥跟着过来,顺手抓起把菜刀上前,这才由衷知道害怕颤问。
“想干什么?我说过,铃儿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不管谁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你这样出言羞辱他,难道不该修理吗?嘴巴脏,是不?去把那桶卤水提过来给他漱漱嘴。快点,不想死的你大可以继续给我傻站着,我的脾气可不好,惹我怒了,我当真一菜刀砍下去,再送你们去见官,相信官府自会给我个说法。”
刘二狗本能后退,奈何身后无退路。看他眼神中的惊恐和害怕之色,俊哥淡淡说着,看刘麻子虽起身,却迟疑不前,愤怒说着,手中菜刀跟着飞出。
“我,我去,我去……”
眼见的他说着手中菜刀跟着飞去,“呛”的一声就砍在自己身后的门板上,可是之差一点就到他的耳朵上。刘麻子双腿一软,虽然惊恐他眼中的杀气和寒意,却连连说着,跟着向一边的卤水桶去。
“自己给我洗,洗不干净不要起身。还有你,说,到底是谁的指使?谁指使你们来我家偷东西的?”
看刘麻子提着卤水桶过来后,看着他已拔出菜刀向他走来,惊惧的双腿一瘫再也没了站的力气。俊哥没好气菜刀指着一边的刘二狗道。看他面色痛苦又绝望,还是起身走到一边,就这么蹲在一边的卤水桶边,忍着呕的感觉用卤水洗着自己的嘴。俊哥才优雅走到一边的刘麻子面前问。
“是他,是他怂恿我的。他说他早垂涎你家娘子,还说几次想跟她套近乎都占不到便宜,就想着带我一起来形事。只要他摆平她,我帮他把风,然后我们就连夜偷了这屋中值钱的东西,之后他再上门求云叔把她嫁给他。”
刘麻子被他这么问,看一边刘二狗洗了几下,实在忍不住抱着卤水桶狂吐起来,闻着那难闻的气味,他也感觉肠胃一阵翻腾,好怕自己也被人逼着喝那些东西,惊恐连连向他说明一切。
“是吗?”果然他这话落,俊哥手中菜刀跟着飞出,擦着他的脸而过。
“是,是,都是他指使我的。”
刘麻子被他这一吓,是大气都不敢出,双腿颤抖如罗晒连道,空气中却跟着弥漫着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