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社和Ruby坐鱼头标的车,猛火、壁虎坐自己那部虎头奔,壁虎准备打火要走,只听远处留着啤酒肚的曹达华大喊,
“喂,我还没上车呢!”
“妖~马栏达。”
壁虎故意往前开一点假装要走的样子,中年男人曹达华迈着搞笑的步子猛追,壁虎开了几百米停下,把头伸出窗外。
“马栏达,次次都等你。”
“抱歉啊,我最近便秘。”
“掉~多吃香蕉,包你不便秘。”
“下次会的啦。”
“大佬,像根柱子一样站着干嘛。快上车啦,要不要我给你开车门啊。”
曹达华连忙拉开车门,只见里面的猛火一头黑线,他都不知道大佬看上曹达华哪点,这么捧他上位,可能是大佬念旧吧。
……
坐在折叠椅上的洪泰白眉,包扎住手的太子狠狠的用脚踢狗笼,一旁的小弟还拿电棍烫被关在狗笼里面的韦吉祥。
韦吉祥满脸污血神志已经不清了,他嘴里虚弱地说,
“不是我叫来的。”
“狗仔祥!不是你叫来的?有这么准时?你还敢撒谎?”
“太子哥,我…还救了你。”
“狗仔祥,在场这么多人用得着你扶我?”
“啊啊啊啊啊~”
韦吉祥被电棍顶着腰间,他腰间的肉淤紫如同坏死,喉咙连惨叫的劲都没有了。
一旁的马仔从楼下走来,他在白眉的耳边说,
“快9点了,要跟鱼头标谈判了。”
“松开松开,我们要跟和联胜那个小崽子谈判,儿子这次我一定帮你找回场子。”
太子转过身恶狠的想要吃人,
“我要他死!”
“我们走。”
韦吉祥紧绷的神经与身体松弛下来,松弛的瞬间没撑住昏迷了过去。
…
深水埗,华记酒楼。
林子社一群人浩浩荡荡,光是车就过百部,围在华记酒楼的门口,洪泰小弟们看到这架势,都不敢前去问话。
站在二楼的白眉面色难看,和联胜这个架势就不像是想和解,还在自己的地头晒马,
鱼头标下车领头走进华记酒楼,林子社站在楼底跟二楼的白眉对视一眼,
“鱼头标吗?阿公在二楼。”
“带我们上去吧。”
“循例搜身。”
“我叫你收声,行不行?”
林子社推开想搜身的小弟,一行人径直朝上走,站在楼梯口的小弟看了眼华记门口扎堆的场景,默默的退开。
白眉黑着脸坐在最里面的位置,他身旁是自己的儿子太子和兄弟豹荣。
鱼头标居中落座飞机和林子社坐在两旁,Ruby在林子社边上。
林子社眯了眯眼,白眉这个老家伙也想吃了我们,位置在二楼的最里面,酒楼关门拉闸自己等人就被围住了。
白眉仗着辈分很不客气地说,
“你们和联胜第一次谈判啊?带这么多人来我地头?这么没规矩谁教的?”
“你们洪泰这么恶,我胆子小害怕。”
林子社摊了摊手很无所谓的回答,这种被落面子的事情,肯定是他来回答,不是大佬鱼头标。
太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他指着林子社大骂,
“你以为你在哪里?在谁的地头?还敢这么嚣张?”
“洪泰的地头吗?人好像不是很多啊?”
林子社笑嘻嘻很不屑的样子,下一刻脸色突变狠狠地盯着太子,
“我女人你都敢碰?”
“你特么的,我太子要碰的就没有碰不到的!你信不信我让你今晚走不出深水埗!”
林子社挑了挑眉头,不屑地回了一个字,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