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蕴庭看着她，他说："你还知道什么？"
宁也没说话。
傅蕴庭又问："椰椰，你是在意那个孩子，还是在意江初蔓？"
宁也不知道，但是这两个，不管是哪一个，都会让她心口像是被堵住一样。
宁也说："我都不在意。"
傅蕴庭要是以往，宁也说出这句话。傅蕴庭大底便不会再说什么。
但是这会儿，他看着宁也，沉默了好半天，才说："真的不在意吗？"
宁也说："一点都不在意。"
傅蕴庭说："哪怕我从来没有和她在一起过，孩子也不是我的。"
宁也惊愕的抬眼，朝着他看过去。
可是很快，她就又否决了。
孩子的事情，是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口承认的，而且周韩深曾经说过，江初蔓的孩子没了的时候，傅蕴庭哭得很厉害。
宁也甚至想象不出来。傅蕴庭流眼泪的时候的样子。
如果江初蔓的孩子不是他的，他怎么可能那样在意。
又或许，他在意的，也并不是那个孩子。而是因为，那个孩子是江初蔓的。
宁也眼睛里的眼泪，一个劲儿的往眼眶里冲着。
她没有说话。
傅蕴庭说："之前有问过你，需不需要朝你交代，但是你都是在拒绝，我以为你并不在意。"
他知道，或许宁也和他在一起，只要他的管束，只要他的管束到位了，她心里有了安全感，她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所以他从来都是，她需要的。他就给足她。
傅蕴庭沉默着，问："当初从单位一个人走回来，是不是也是因为她？"
当初宁也只问他，为什么不记得她说过要去找他的话，他以为她真是因为他忽略了她。
可是但是现在想来，应该也不是因为这个，因为从那里回来后，她便大着胆子跟他说，告诉了爷爷，他和江初蔓那个月要回去结婚的事情。
几乎是在逼着他的结婚。
宁也盯着他，在傅蕴庭的目光下，她还是有点怕。
宁也没出声。
傅蕴庭说："宁也，说话！"
宁也恨恨的说："我过去的时候，你在背着他，我明明告诉你我要去找你的，可是你一点都没想起来，我跟了你一路，你都没有发现我！我看到你进了她的宿舍，等了你半个小时，你都没出来！"
宁也在傅蕴庭面前。向来不怎么敢说话，更不要说一下子说这么多，说完她就紧张起来。
傅蕴庭："当时是她受了伤，在帮她处理伤口。手机放在宿舍没带，并没有忘记你的话。"
他顿了顿，说："还有什么问题，一次性说出来。"
宁也却不敢说什么了。
她从来不敢朝着他索取太多的。
傅蕴庭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来他的回答，他想了想，说："当年的事情，因为这么多年，牵扯得挺多，并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