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警方的那些通报出来的时候，她还掉了一公斤的眼泪，难过了超级久，甚至丝毫没有心里负担的接受了两人在有羁绊的情况下，走到一起。
只是很快的，照片就没了，两人也只拍到了一个侧脸，又过了这么多年，她实在是记不起来宁也的脸了。
所以宁也来这边的时候，程暖根本没想过，宁也就是当初已经自杀的宁也。
当时新闻说的是，宁也冲出了高架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第二天，浔城那边就发了洪水，当时还死了很多人，宁也生还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
程暖说："你们以前感情。不是很好吗？"
宁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过了一会儿，她道："可能我更喜欢他管我吧。"
好像只有管束的感情，只有带着羁绊的感情，才是永恒。才是可以不需要和谁去对比衡量的。
程暖还要说什么，已经有人通知宁也要上手术台。
宁也松了一口气，赶紧朝着手术室那边赶过去。
连着做了三台手术，手术都不大，但是加起来时间也挺长的，手术过后，宁也差不多就到了下班时间，但她下班前还要去查一次房。
宁也这回是自己去查的。她去的时候，还没走到病房里，就听到了病房里，陈素的声音。
她说："蕴庭。就算你对妈有再多的意见，你也不能这样好几年都不回家吧？妈现在的身体是真的已经越来越不好了，经不起蹉跎了，她好歹把你养那么大。可是自从你去了浔城后，他和失去半个儿子有什么区别？你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样也要回去看看她吧？"
宁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细白的手指攥紧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转身回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才又重新去病房。
病房里，祁辉和傅蕴庭都在。
宁也一进去。傅蕴庭就朝着她看过去。
宁也小声的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蕴庭说："没有。"
今天早上魏主任查房的时候，已经交代过，傅蕴庭明天是可以出院的。
宁也给他量了体温，又问了几个问题。傅蕴庭倒是一直很配合，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宁也走的时候，他也没拦着。
宁也回到值班室后，很快就下了班。
第二天，宁也跟着魏主任一起去查房，期间的时候，一直是祁辉在和魏主任交谈，傅蕴庭一直没说话。
只是视线一直落在宁也身上。
魏主任检查了一下傅蕴庭的伤口，道："恢复得很不错，今天可以办理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