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人啊!小的也不知道他俩怎么跑的,那门锁它自个就开了!”白纳千哭着说。』』
“自个就开了?”
陈进宝接着问:“门锁自个就开了?这可能吗?你问过没有是谁开的?”
“问过啊大人!没人承认,而且那钥匙就在小的手里呢!”
陈进宝有些想不明白了。
“那钥匙还有没有多的?”
白纳千哭得更厉害了。
“柴房钥匙就只有一把在小的手里,那女儿那屋的钥匙倒是有多的,但关键是那个王八蛋他是怎么跑的啊!还把我女儿拐跑了啊!”
听白纳千说了这么多,县太爷听不下去了,问道:“陈捕头,你推测出他们两个跑哪去了吗?”
陈进宝心想,这么快就能推测出他俩去哪了?我要真这么厉害我就去算命了。
“太爷,目前线索太少了,下官恳请去白掌柜的家一趟。”
县太爷点点头,接着说:“好,本官一同前往。”
“啊?”
陈进宝以为是自个听错了,又问:“太爷您也跟着一块去?”
县太爷说:“是啊,此案本官刚刚才审完,如今两人都下落不明,本官定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陈进宝点点头。
“哦,那太爷咱们启程吧。”
县太爷带着一帮捕快来到了白家,此时已经是子时了,只有这家人屋里还亮着。
“白拿钱啊,先带本官去看看那间柴房吧。”县太爷说道。
白纳千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说道:“大人这边请吧。”
县太爷和捕快一路跟着白纳千来到了柴房,陈进宝探着脑袋往里面看了看,屋子不是很大,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大人就是这儿了。”
县太爷捋着胡子看了看,接着说:“走,跟本官进去看看。”
捕快们跟着县太爷就进去了,灯笼把小屋子照得异常明亮,里面的柴火都整齐的陈列着。捕快们开始四处搜查起来,县太爷在一边四下看一边来回在这间小屋子里转圈。
“嗯”
县太爷一直捋着胡子,好像转出了点什么眉目一样。
“嗯这确实是间柴房。”
陈进宝差点摔地上,合着看了这么半天就把这事儿给看出来。他没有再搭理县太爷,让他一个人在那转,自个走到柴房门口,而此时,王富贵正弓着腰研究那把门锁。
“瞧出来什么没有?”陈进宝问。
王富贵立起身来,摇摇头说:“没有师傅,就是一把普通的锁,没有撬开的痕迹,可以说就是被打开的。”
陈进宝拿起那把锁看了看,心想,如果真的是白松他自个逃出来的,那么他是怎么做到从里面把锁打开的呢?
“师傅。”
陈进宝转过头看着王富贵,问道:“怎么了?”
“您看这个门缝这里,上面不知道从哪来的木屑。”
“木屑?”
陈进宝弓下腰看了看,现在上锁的那个位置,门和门框之间真的沾着一些木屑。
“师傅,我本想可能是白松从里面塞根柴火出来把门抵住,然后从里面伸出钥匙来把锁给弄开,但是我又看看了根本不可能,这点宽度连根手指头都塞不出来,别说是柴火了。您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陈进宝左看了看右看了看,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太爷!头儿!快过来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