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捋着胡子看着陈进宝,说道:“陈捕头你这不是废话吗?这案子肯定有疑点,所以本官才让你去调查的啊。“
陈进宝回答说:“太爷,下官的意思是有人绑架金夫人这件事有疑点。“
“嗯?“
旁边跪着的金家父子和家丁都不明白,这件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那支箭就是最好的证明啊。
“啪!“
一声惊堂木下去,县太爷问道:“陈捕头这话是何意?你说不是绑架杀人,可有凭证啊?关键是这支箭如何解释啊?“
陈进宝当然知道这支箭是怎么回事,因为当时射箭的时候他就在场啊。
“太爷,先如果是绑架杀人,那么凶手肯定是图财,这样的话留支箭不如留张字条好使。另外金家夫人已经死了,凶手会将其杀死原因恐怕只有金夫人剧烈的反抗,但是下官在搜查尸体时现死者不曾有过什么激烈的抵抗。最关键的是死者是被勒死的,地点就是在朱家巷子口,若是人绑票为什么选择离金家宅子那么近杀害死者呢?“
县太爷点点头,又问:“那么这支箭又该如何解释呢?”
陈进宝不知道应不应该把实话说出来,不过这支箭好像对案子有些帮助。
“太爷,这支箭容下官调查之后再说,现在请太爷让仵作过来,就验尸结果做一个说明。”
县太爷点点头,同意陈进宝的想法,并找衙役去请仵作。
不一会儿,仵作到了,一直跪着的金老爷一看见仵作就开始嚎:“哎哟娘子诶,你怎么和这人染上关系了?”
仵作回头看着金老爷,心想,这人什么毛病?
“啪!”
县太爷一声惊堂木下去,金老爷立马就不嚎了。
“金老爷不要咆哮公堂。仵作啊,你快将验尸的结果报来。”
仵作对着县太爷抱拳,说了声:“是,大人。”
接着仵作干咳了几声,开始说了起来。
“先是死者的死亡时间,经过验尸的结果显示死者应该是死于昨夜子时两刻到三刻(晚上十一点半到十一点四十五分)之间,死因是被绳子勒死的。另外,死者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小的检查过,死者生前并无被人奸污过的迹象”
金老爷听到这儿一下就跳起来了。
“你你你你,你你是怎么检查的?”
仵作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金老爷,他不明白这老头为什么那么激动。
“啪!”
县太爷一声惊堂木下去,金老爷又唯唯诺诺的跪下。
“金老爷不要激动,仵作继续往下说。”
仵作对着县太爷抱拳拜了拜,接着说:“再然后,小的现死者身穿一件红衣,脸上有施粉黛和抹口红,虽说死相恐怖,但从仪表上来说也是非常端庄,至于为何死者会在深夜如此打扮死在朱家巷子口,小的认为其原因不用说也昭然若揭了。”
一直跪着的金少爷抬起头来问仵作:“这位大人,您的意思是说我娘她是去跟别人私会然后才惨遭毒手?”
仵作回过头看着金少爷,接着他的眉头都皱紧了。
“你说你娘?”
陈进宝一抬手,说道:“行了行了,这是人家的家事就别多问了,另外我想问问死者有没有被人下过蒙汗药之类的?”
仵作刚想回答,后面跪着的金老爷又跳起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与我家娘子情投意合,我俩儿还立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