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问，「你就是这画像里的家伙？」
这里毕竟是一重天，很多仙者都是刚飞升上来没多久。
所以根本就没听说过，关于杀神殿和无上杀神的传说。
程凡盯着画像。
随即点了点头，「确实有那么点神韵在，但现实中的我明显比画像里更帅，你觉得呢？」
「……」
盘发仙女神色古怪的盯着程凡。
收回画像接着问，「虽然我不知道这画像留下的意义，但既然再阁主的房间里……」
「阁主？哪个阁主？」程凡眼角直抽。
若没记错的话，天命阁的阁主貌似是个五大三粗的魁梧男。
关键还是那种不喜欢穿上衣，喜欢露出身上肌肉的家伙。
还自诩为天命。
每次见到他都会称呼一声，我的另一位天命少年。
所以很无奈。
盘发仙女随意的回道：「芊芊阁主。」
芊芊？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过？
程凡紧接着问了句，「牛峰呢？我记得以前他才是天命阁的阁主。」
提到牛峰时，盘发仙女表情显得有些怪异。
「牛阁主已经离开很多年了。现在接手天命阁的，是芊芊阁主。」
程凡想了想，也确实应该如此。
毕竟牛峰虽然中二了些，又充满了基情。
但就天赋而言，绝对算得上出类拔萃的存在。
这么多年过去，说不定已经到了四五重天。
「芊芊阁主……」
程凡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更不知道对方为何要把自己的画像，挂在房间里。
这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误会。
于是继续问，「你们的新任阁主，全名叫什么？」
「牛芊芊。」
「咳咳……咳咳咳……」
听到全名时，程凡忽然间被口水呛得剧烈咳嗽。
心想你大爷的，那不就是牛峰的妹妹？！
牛峰和其妹妹都是从下界飞升上来。
来到这里重新计算年龄的话。
前者现在应该三十五六，而后者应该是二十五六。
毕竟牛芊芊要比牛峰，晚飞升十年。
不过有一点，程凡倒是可以肯定。
别看牛峰整天给人一种大老粗的感觉。
但他的妹妹，着实是美若天仙。
当然不是真正的那个天仙。
妹承兄业，听上去好像也不错。
于是朝面前的盘发仙女继续问，「那她人呢？还有天命阁其他成员？」
提到这个问题，盘发美女不禁叹了口气，「因为无尽领域的入侵，我们天命阁分崩离析。芊芊阁主为了我们，甘愿被抓往二重天。若不然我们可能早就已经陨落。」
说到这里，盘发美女的神情看上去异常自责。
要知道低重天想要前往高重天，不是想去就能去。
除了要达到最低境界的要求以外。
同时还需要得到飞升测验的资格，才能有机会飞升上一重天。
这种测验难度，甚至要比修真者面对的飞升雷劫还要恐怖！
同样的，如果上重天前往下重天也不容易。
因为这根本不是自己想去，就能随便去。
需得到执法组织，以及所在重天的最强势力主宰同意。
下去之前，还要压制一定的修为。
并且不能轻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