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哪里是脚受伤
她就是
反正就是那里难受,怎么走都感觉不对劲
睡觉!休息!她确实必须好好休息一下!
不记得怎么在疼痛中熟睡过去的。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洒满了阳光。一夜的雨过后,格外地灿烂。
而一睁眼,对上的就是傅令元深深凝注着她的湛黑眸子,瞳仁里满满当当地,映照出一个小小的她。
连续两天睡起首先见到的人都是他,岁月静好得仿若回到绿水豪庭的那一阵子小生活。
阮舒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什么时候了?”
“下午两点了。”傅令元的掌心轻揉着她的额头,“退烧了。护士已经进来过给你换了一次药。”
阮舒毫无察觉。看来她真是睡得太沉了
“起来吃饭,嗯?”傅令元问她的意见。
“好。”阮舒先是点头,随后追加。“想先刷牙。”
傅令元笑了,故意低头吻她,毫不芥蒂地在她的口腔内一通搅,才意犹未尽地从病床上下去,进洗手间里拿她的洗漱用品。
庄爻送餐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傅令元弯腰曲背在病床前。左手拿着漱口杯,右手拿着电动牙刷。
而阮舒靠坐在床头,安宁平静地任由傅令元帮她刷牙。
窗帘拉开着,阳光明媚的碎金撒了一地,满是温馨。
庄爻定在门口,未上前打破。
两人也确实旁若无人。
顷刻,阮舒满嘴泡沫,眉心微蹙,像是不满傅令元刷得太久了。
傅令元笑了笑,这才将漱口杯递到她的嘴边,稍稍倾斜。
阮舒就是抿了漱口水,冲洗口腔里的泡沫,然后吐回漱口杯里。
傅令元先把漱口杯和牙刷搁在病床柜上,捏住她的下巴微太高她的头:“乖,张嘴我看看洗没洗干净。‘啊’一个。”
边说着。他像牙医哄小孩子似的,做了个“啊”的示范。
阮舒:“”翻了个白眼,才不愿意陪着他一起犯幼稚病。
傅令元斜斜一勾唇:“既然你不愿意用这种方法检查,那我们就换另外一种。”
话的最后一个字尾音,吞没在他低头而来含住她的唇,一阵扫荡般地检查。
阮舒:“”
扫完后,傅令元松开她,一边添了添唇,一边用指腹擦着她的嘴唇,眉眼间笑意荡漾:“检查完毕,刷得非常干净。是不是该奖励一下刷牙工勤勤恳恳的工作?”
言闭他作势又要吻上来,阮舒别开了脸。
傅令元就在她的脸颊上轻描淡写地吃了下豆腐,便端着漱口杯和牙刷回洗手间里清洗。
阮舒则转回眸来,望向门口的庄爻,倒并未有任何的尴尬。
“姐。”庄爻亦无任何的尴尬,继续自己的步伐,走到她的床前,拉出床上桌,把食物放上去,笑笑,“可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