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的尾音尚未完全落下,手腕忽地传出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不禁惊呼出声,哪里还顾得上帮他擦头?本能地要去捂自己的手。
傅令元在她的手指碰上来他的手之前,扭着她的手臂一用力往外推,她便摔到地上。
“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五步以内不许靠近我!”
傅令元眼睛又深又黑,神色冷若冰霜。
“傅先生……”小雅握住手腕冷汗涔涔。
因为室内暖和,她的睡袍从来都不厚,今天新穿了一身新的,缎面的,滑滑的,松松垮垮。
如今她倒在地上,裙摆无意间拉高到腿、根处,两条白、花、花的腿一览无余。一边的雪肩露出,酥胸则半掩。此时她仰脸看他,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自是更加清楚。
而她的表情怯怯的,眸子里水光盈盈,再添一分娇柔可人。
“别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傅令元眼神里的厌恶展露无遗,“滚回你里面去,扭伤自己处理。”
小雅轻咬唇瓣,似在强行隐忍眼眶里的泪水。
“等我从书房回来,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还没去睡。”
傅令元丢完话便带着手机离开卧室。
在走廊上,正碰到佣人端来小雅的燕窝。
傅令元把佣人叫住。
“傅先生,有什么吩咐?”
傅令元伸手舀了舀碗里的燕窝,冷声呵斥:“这么碎?这么稀?是缺了钱给你们买好东西么?!这种货色还拿出来丢人现眼?给我倒了!明天让管家重新采购!”
“好的傅先生。我马上就去和管家说。”佣人被他吓得战战兢兢,端着燕窝忙不迭调头下楼去了。
傅令元黑着脸,扭头吩咐栗青:“以后让家里的佣人,晚上九点以后都不许再从一楼上来。以前的规矩都忘记了?”
这所谓“以前的规矩”,可得追溯到阮舒还住在这里的时候。只不过当时佣人们默认的不是不能上楼,而是仅仅不能上三楼而已。
“好的老大,我会再和他们强调一遍,晚上九点以后不能再打扰老大休息。”栗青点头应承,心里自然明了,自家老大这是希望他的私人空间更充裕些,能再减少些和小雅共处一室的时间。
傅令元未再多言,不一语地继续步子,却并非去书房,而拐上了以重新装修为由封闭已久的三楼。
运动一会儿后,刚洗过澡的身体又出了很多汗。
傅令元坐在综合训练器上,不由自主回忆起他曾将阮舒放在这坐推架上和她做过爱,他的身体愈燥热。
他挪开视线,却又看到了跑步机。
他如何将她的身体狠狠压向机器前,她光净无暇的身体如何热烈盛放,他如何令她无法承受地失控大叫,她如何颤抖着唤他“三哥”,两人如何无休无止,细节悉数清晰地慢镜头浮出脑海。
他甚至错觉,此时此刻眼前的器械正随着他脑中画面的徐徐推进而以他和她之间彼时的节奏在不住地晃动。
回忆越控制不住,腹下的邪火越是旺盛。
傅令元的眼珠子黑得能滴出水似的,霍然站起,阔步离开健身房,走去他和阮舒之前的卧室里重新冲澡。
或许这回去江城就不该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