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说罢,她转身便要走。
“慢着。”左辰夜突然伸手,猛地拽住乔然。她疏离的语气,不屑的神情,“左少”的称呼更像是讽刺,让他心底无比郁结。
乔然的后背本就受了鞭伤,此时被他用力一扯,感觉伤口再度开裂,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袭来。
“啊。”她疼得忍不住咬紧牙关,弯下腰来,一手撑住桌面,额头冒出涔涔冷汗。
左辰夜发现她神色不对劲,凌厉的目光扫过她后背,竟然隐隐渗血,他一惊,连忙脱下她的外套。
她来不及阻止,只得任由他脱下外衣,露出里面的短袖背心来。
当她被鲜血染透的后背,完全呈现在他眼前时。
他倒吸一口冷气。
从刚才起他就注意到她脸色有些苍白,原以为她是这两日没休息好,没想到竟是受了伤。
被割裂的短袖内衣,露出一道长长的血口,里面皮开肉绽,已经凝结的血块旁边又涌出新的汩汩鲜血,蜿蜒淌下,形容可怖。
“这伤哪来的?看起来像鞭伤?”他瞬间怒了,“看守所竟然动用私刑?是谁干得?”
乔然痛得嘴唇发白,她用尽全力推开他,努力将外套穿回去,挡住伤口,“不用你管。”
她咬牙忍着痛,艰难地走到门口。
刚要开门。
左辰夜突然一把将门牢牢按住,宽厚的臂膀将她整个人圈在怀内,“不许走。我今晚是来带你走的。严寒正在外面办理取保候审手续。应该快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