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口茶吧!瞧嘴唇都干裂了。”玉翘掷壶替他斟了一盖碗茶,满脸云淡风轻:“这可是托碧秀的福,顾武给她的龙井莲心,我厚着脸皮讨来的。”
周振威一愣,盯着她仔细打量,笑容温婉,眼波流转,无半分嚼醋着恼的痕迹,可真贤良,还帮他倒茶一碗,让他润唇。
这般不在乎他么!
猛得将她一拉,那娇柔身子就软软倒进他的怀抱,一手箍紧腰儿,一手捏抬起小下巴儿,鼻尖相触,瞠大虎眸看着小女人黑亮眼里的自已,有惊有羞有期待,就是没半点嫉和恼,突然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已经对他淡了可是,前连太子都能脱口而出!枉他对她,却日渐愈痴迷至深,情愫浓沉的似飞蛾扑火,为她粉身碎骨亦愿。
可恶!糙唇狠狠噙上那两瓣红娇,湿濡香甜,他才不需什么捞什子茶,他要她口舌蜜津来润他的唇,顺便定他的心。
赵素素趁碧秀春紫走开的功夫,急步至玉翘门边,她想好了,趁周大哥不在,得和这个夺她所爱的女人摊开一切。
虽然此时木已成舟,又是婚配又是有娃的。可总该有个先来后到的理。不能就她一人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捏紧手里的字据,痛咬下唇,一下便把门推了开来。
这是什么情景!素素怔住,周大哥竟然在,孔武有力的臂膀正紧箍住怀里的人。
那女人的嘴可真小,整个被周大哥含进嘴里。
吃得兹兹作响。
平日里勒缰仗剑的手掌,从扯松的衣襟探进,力道可狠。
都能清晰看透那丰美,被糅握的,不可名状。
那女人蹙眉,喘息的似要断气,却还不舍似的,搂紧周大哥的颈,而她自个,却露出大片锁骨,瓷般的白腻滑嫩,要不够似的,将胸愈挺起让男人弄。
好可怕!素素哪见过这阵仗,一下腿软的不行。
她还差数月才及笄,对男女欢合懵懂半解,有时偷听兄长他们调笑,不是说都在疼女人么?即然是疼,应是温柔如水,百般抚慰不是?怎周大哥跟要吃人的兽般,粗犷狼野的可怕!那女人怎还能跟没骨头似的,嘤嘤呜呜个不停。
呀!周大哥咬那女人颈子了!素素面红耳赤,原先来讨说法的气性瞬间没了影,转身夺门而逃。
她哪知,这是夫妻之间情到深处最缠绵沉烈的恩爱,无论粗暴也好,温柔也罢,皆是他们自个缱绻甘愿的隐秘事,无关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