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某物生龙活虎起来。玉翘头顶滚烟缭绕,心中后悔不迭,什么狠话都能说嘛,何必对他动手动脚呢!自已可是恪礼遵规的大家闺秀,即便与这个男人肌肤之亲,被他折了不少姿势作弄,可那也是他硬生生强逼的。
可这会自已怎能一时昏了头,又不是烟花柳巷那风骚放浪的妓娘,竟作出如此唬人的举动来。
周振威原本震惊不小,这个羞怯妩媚的小娘子,欢好时都是娇滴滴的模样,这也不能,那也不许的,几日未见,倒是胆肥了许多,真让他刮目相看啊!
不过,再瞅着她小脸儿一阵青一阵白,两颊又洇着胭脂红,抓握住自个那里的软热掌心颤颤的直抖。他虽然底下胀的难受,却心底深处满是愉悦,看着小娘子一副悔不当初的痛心疾样,忍不住,宽厚的胸膛前后贲起,一鼓一鼓的,有抹笑意自其间勃,缓缓慢慢,低低沉沉的响起,声越来越大,笑得肆意畅快。
小娘子似乎会错了意,以为他在笑话她,脸更如滴血般红透,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用水汪汪的眸子瞪他。咬着唇用另一只手软绵绵的捶他。周振威突然便想到多年前,在碎花城戍守时,有次趁闲暇引弓射猎,捉到只白雪雪、小巧巧的兔子,握在掌心,柔弱无骨的让人疼。而现在他眼里,这小娘子怎么这么像那只兔子呢!让他这颗被战事的血雨腥风浸的冷硬的心,都止不住软如稀泥般,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已的骨血里,再不分离。
“让我尝尝小兔儿的味道。”他喃喃的说,一面噙住了娇艳欲滴的小嘴儿。
玉翘一怔,哪来的小兔儿呢!
玉翘誓再也不要踏进晏京府衙一步。
前一世在这衙门里,所受的苦楚与她已如梦魇,总是渐淡去。可现今这府衙里的少尹周振威,她的夫君,对自已却不心软,手段毒辣,另人指,确是鲜活而又实实存在的。
想着那少尹打横抱着她,出内堂,穿园子,过府门,将软弱无力的她放进轿中。
这一路玉翘虽躲在他的臂弯里,半眯着眸子,可把好些双看热闹的腿瞅得仔细,只怕这府衙内的众人都倾巢而出了吧!想想就恨,隔着衣裳痛咬他一口,却惹的他拍了一记臀儿:“莫要乱动!”语带警诫,她晓得其中厉害,果然不敢妄动,这可气的男人便笑的猖狂,围观群众也嘻嘻闹闹的笑,似乎都彼此心照不宣。
小轿儿摇摇晃晃转过一条街,玉翘才缓过气来。
怪不得他那般亲昵的叫她小兔儿,叫得她酥酥软软的,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其实就想迷惑的她神魂飘散,再一逞凶悍。
玉翘咬咬牙,用手在小腹处轻轻拂揉着,似乎还能揉到那烙铁的形状。她迷迷糊糊的想,成婚也有数月,他那物大,精水自然也足如汪洋,怎却一直未怀上喜呢?
正这般想着,轿子一顿,竟是已停在周府门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