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威看着她吃味,心里却是舒爽的很。默了默,才挑眉道:“你怎知这食盒是陈小姐送来的?”
玉翘怔了怔,这不明摆着嘛!不是她还能有谁呢?
“你猜的?”周振威不以为然摇头:“我再问你,这内堂可不是我一人独属,上到平王可来,下到杂役可进,你怎知这食盒一定是送我的?”
玉翘又是一怔。
“又是你猜的!”周振威手抚过她颊,指上残留一缕嫩滑凝脂的触感。眼中荡起一抹浅笑,慢悠悠说:“看这食盒富丽精美,必来自大贵之家,杂役自然不能,倒是平王,确有可能是他的!”
玉翘听了半日,算是听明白了,说这么多,反正这食盒左右横竖就不是给他的,她还别想辩驳,因都是自个臆想,半点凭据都没呢!
这个人见她噎的无话可说,更是得寸进尺道:“平日里疼你,尽让着你,若较起真来,你哪里认真得过我?”
“你!”玉翘一下子恼了,咬着唇站起便走,嘴里恨道:“你如今越能耐了,我总是说不过你,躲还不成么!”
没走两步呢,已被某个身手矫健的揽着小腰歪进他怀里。还是有些气,背对着坐他腿上,就是不理。
“今和采芙说要瞒着我出门?可晓得你就是个妖精么?被别人活逮去怎么办?还要不要我活了?”声音低哑暗沉,呼吸热热的吹的她耳根痒的。原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把话放这里等着她呢!
玉翘缩了缩颈,避着他的啄吮,又不敢大动,皆因某人伸进腰谷的手掌正慢吞吞的在那摩挲,思虑着是上还是该下。
“和采芙开玩笑呢!”她吸了口气,语儿软糯:“我气她现什么都听你的,就话赶着话,做不得数!”
“我谅你一次,方我也是于你玩笑,你也谅我一次!”他的手还是觉得下面风景独好!
“夫君还是先用饭吧!”她突然按住那作乱的手,浑身打着颤,腻腻溜着喘,竟把最简单的话也能说的支零破碎。
“你晓得我最想吃什么。说,这几日是不是想我的很?”他不再逗弄,反吝啬的把手掌缩回。玉翘一下子觉得空落落的,某处黏糊糊淌着,不由将腿儿并的紧紧的,臊着脸只摇头不吭声儿。
“口是心非的厉害!”周振威难掩笑意,就喜欢这会作弄的她脸娇艳艳,眼水汪汪的,扭着头娇气气的。逐将手掌伸到她的面前,戏谑说:“别跟我犟,你瞧这手上!”
“你再说,我就真恼了!”玉翘咬牙,眼里即便有一池子水,也被火燎干了。周振威淡笑不语,任由她拿着绢丝帕子拭着他掌上自己动情的痕迹。
突然就再也抑制不住,那帕子来回擦过他的掌,竟如触美娘凉滑如丝绸的胛背般。天知道这些日子他在脑里是怎样一勾一画她的容颜。这没良心的,明明也想他,就紧闭着唇不认。
“我们好好吃饭,说会子话!”玉翘红着脸止了言,这男人现在脱解她衣服,简直是眨眼之间的事。忍不住挣扎道:“这里没有床呢!外面有人进来的话!”
“我们离了床,又不是没做过。”周振威声有些哑,带些喘,站起身来,将她扳着背对自己,趴俯在桌案上,迫着她纤白的臂膀撑着沿边,又把那粉团团云股好生揉捏抓握,玉翘嘴里嘟嘟囔囔着不肯,却惊唤了一声,某处似要被戳透般,突然肿胀难受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