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拓?居然是齐拓!齐拓成名已久,实力甚至比卢少爷还要强,容瑶已经打了一场,她不可能赢得了齐拓!”
说完幸灾乐祸的看向杨老三。
杨老三哼了一声,一口干掉了面前酒杯里的酒水,“还没比呢,你怎么知道?还是等结果出来了你再嘚瑟吧!况且,谁能赢还不一定呢!”
运来赌馆的老板“呵呵”了一声,脸颊上的肥肉抖动,“嘴硬!”
两人隔着一条街道面对面坐着,各自的赌坊门口都放有盘口。
他们身边一案一椅,桌案上摆放着烧鸡烤肉酒菜,味道看着都还不错,是一大早让赌坊里的伙计去集市上最有名的摊位上买来的。
都是两人平日里最喜欢吃的东西。
可这会儿听着比武场里急促的开场鼓声,两人顿时都食不下咽起来。
好不容易熬过了快一个小时,见比武场里还没传来结束的鼓声,杨老三终于忍不住了,对店里的伙计道:“快进去看看,到底怎么样了!”
店里的伙计心都揪着呢,要不是要顾着店里的生意也没那么多钱币,他们早就买票进去看南北大比了。
这会儿他们得了老板的授意,一名年轻的小伙子跑出来应了一声,接过了老板给的银币,立马朝比武场飞奔。
人一撒出去,这么一等又是一刻钟。
杨老三发现这人派出去了,就好像是放出笼的小鸟,就不回来了!
他等的心急,用力抓了把已经有些上移的发际线,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抬起脚准备亲自去看看情况。
不是他出不起去比武场看的银币,而是他看现场怕自己太激动太高兴或者太失望,前几年,他每次都要进比武场亲自观看南北大比,可每次城防军都让他失望。
今年他干脆不亲自去看了,在外面听着消息就好,偏偏今年的城防军在南北大比中给了他希望。
如此,他就更加挂念又胆怯了。
还没迈出去两步,老杨三发现对面的运来赌坊老板也焦急的起身,摇着他那一身肥肉也要往比武场的方向去。
运来赌坊老板见杨老三和他动作一样,傲娇地撇开头。
不等两人走出去几步,之前派出去的两名手下跑着回来了。
两人立马顿住脚步。
杨老三的眼睛一亮又一沉,嘴巴啜嗫了两下,竟然连问都不敢问了。
万一容瑶没坚持下来,输了怎么办,输了便输了,万一连性命都没保住又怎么办?
听说她还有三只崽崽要养……
运来赌坊的老板相比于杨老三就急切多了,“怎么样?打了这么久,是不是齐拓赢了?”
回来报信手下对着运来赌坊的老板摇摇头。
运来赌坊老板差点气地跳起来,“你什么意思?齐拓没赢?他输了?”
这手下又摇头,深秋了居然满头满脸的大汗,“不是的,老板,齐拓也没输!”
原本旁边偷听的杨老三眼神都失落的暗下来了,听到赌坊老板手下的话又重新亮了起来。
运来赌坊老板被自己这手下气到了,“你快说啊!那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名手下喘了好几口气,比赛场外围的人实在是多,好些没去看比赛的富户都派遣家里的下人来不时的打探情况,获得第一手资料。
比赛场最外围的票价相较于其他看台要便宜不少,但没有座位,不过也要一个银币,虽然这样,进进出出的各家下人仍然不少,进出都要从人堆里挤的。
这样一来一回可不是满头大汗。